士兵將白鴿放到了君墨塵的案桌上,君墨塵便示意他退下了。
君墨塵從白鴿腿上取下一張紙條,在看到紙條內容的瞬間,手瞬間頓住,原本平靜的一張臉上此刻就像山雨欲來般可怕。
影一看到君墨塵臉色極其難看,擔心地問道,
“王爺,您沒事吧?”
君墨塵回過神來,臉色陰沉得可怕,眼底閃爍著瘋狂,那一張紙條直接被內力化為灰燼。
“王爺?”
影一生怕出什麼大事,
“王爺,是出什不好的事了嗎?”
君墨塵抬頭,看向影一,眼底深不見底,但是冷冽的氣息卻是讓影一打了個寒蟬,小心翼翼地
“王爺?”
“你即刻去東晟,本王要知道,東晟皇後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君墨塵厲聲吩咐道,眼底裡是閃爍不定的暗芒。
影一愣了一瞬,回過神來,不解地問道,
“王爺,您要屬下去確認東晟皇後有沒有懷孕做什麼?”
君墨塵陰冷地眸子掃過去,
“怎麼,本王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質疑了嗎?”
影一連忙低下頭認錯,“屬下知錯。”
君墨塵冷聲吩咐道,“馬上去。”
“是。”
待影一走後,君墨塵打開案桌上的畫軸。
傾城女子躍然紙上,眉似遠黛,不畫而媚,冷中有溫,嬌而不吝。
尤其是那頭墨發,襯得女子小臉肌膚更加白裡透紅,不笑而笑,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就足以令所有男人為她駐足。
君墨塵看著畫中女子,一雙銳利的眸子眯起,幽深的瞳孔裡閃爍著暗芒。
——
宮宴上,衛子凝見皇上走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再來,內心著急,問一旁的婦人。
“娘,您說這皇上該不會是不來了吧!”
“那女兒準備的才藝不是全部都沒能夠表演出來嗎?”
原本她是準備剛剛就表演的,但是那時皇上龍顏震怒,刑部尚書家的女兒出了那麼大的醜,還被禁足了。
她哪裡敢在那時候上去表演啊。
原本她看到皇後走了,以為等一下就有更多的機會了,但是誰曾想皇後的貼身侍女又回來跟皇上說了什麼,皇上轉身就走了。、
現在她還真的是擔心。
婦人倒是比她顯得更加穩重,不緊不慢地說道,
“凝兒,你急什麼?”
“皇上會來的,這每年中秋佳宴,除了中午,這不是還有晚上嗎?”
然後又拍了拍衛子凝的手,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湊到衛子凝耳邊低聲道,
“而且啊,這晚上才更好成事呢?”
說完還不忘給衛子凝一個放心地眼神。
看到自家母親如此篤定,衛子凝心裡疑惑,但也稍稍放下了心。
坐在邊上的吊兒郎當的衛子恒兩人的話一字不落地全都聽進了耳朵裡,杏眼微眯。
這對母女又要搞什麼名堂?
這邊鳳姣妍也早就準備好了舞蹈,現在舞衣都是穿在身上的,略帶鏤空的設計,勾勒出她軀體的線條。
她還能感覺到周圍人的異樣眼光,看向坐著的湘妃,輕聲喚道。
“姨母,妍兒真的要穿成這個樣子嗎?”
她真的覺得難為情,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怎麼能夠穿得這麼露骨。
現在周圍總有目光時不時就朝她身上看來,她覺得自己的尊嚴被人踩在地上狠狠地蹂躪。
湘妃自然也感受到了周圍人的目光,換上笑容,拍了拍鳳姣妍的手,問道,
“彆怕,難道妍兒就不想成為皇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