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白雲快步走到葉空身前,原本臉上熱情洋溢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激動,語氣急切地說道:“葉少,你快給我們楊老治傷!”
聽到孫白雲的話,楊火鳳的笑臉猛地一僵,原本靈動的雙眸瞬間被擔憂填滿,她杏眼圓睜,忙不迭地問道:“孫戰神,你是說我爸受傷了?”
“是!”孫白雲重重地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眼中透著深深的憂慮。
楊火鳳心急如焚,柳眉緊蹙,急切地追問道:“他在哪?”
“在裡麵!”孫白雲回頭,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大帳篷,手臂在空中微微顫抖。
楊火鳳心急如焚,像一陣風似的忙衝進那個帳篷。
孫白雲轉過頭,又衝葉空焦急地說道:“葉少,楊老傷勢嚴重,還望你快點出手!”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不自覺地搓動著,臉上滿是懇切。
葉空點了下頭,神色嚴肅,沒有絲毫猶豫,也朝著那間帳篷走去。
孫白雲與李驚豔緊緊跟在後麵,一同進了帳篷。
帳篷裡頭,光線有些昏暗,空氣裡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藥味,讓人聞之便覺壓抑。
楊衛國靜靜地躺在床榻上,身形顯得有些單薄。
他麵龐消瘦,兩鬢斑白,臉上刻滿了歲月的滄桑,此時緊閉著雙眼,麵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爸……”楊火鳳一眼就看到前頭床上躺著的人正是她父親。
看到父親這般模樣,她的雙眼瞬間泛起一層水霧,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惜。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著喚道。
“你不能過去!”一名十來歲的小女生突然衝了出來,她紮著兩個俏皮的羊角辮,圓圓的臉蛋上帶著幾分稚氣,眼神中卻透著一股認真勁兒,一手叉腰,一手攔她,急切地說道,“我爺爺正在治療,你不能上前。”
楊火鳳這才注意到,一名身穿白大褂的老頭,正專注地在向父親施針。
鐘妙手神醫身形清瘦,脊背微微有些佝僂,一頭銀發整齊地向後梳著,飽經滄桑的臉上皺紋縱橫交錯,他的眼神深邃而專注,透著一股醫者的沉穩與篤定。
而在她父親敞開的胸腹上,此時包紮著一大片藥紗布。
旁邊立著的楊衛國副手馬飛龍,身形高大魁梧,濃眉大眼,一臉剛毅。
他神情緊張,連忙介紹道:“楊戰神,這位是鐘老,鐘妙手神醫。”
鐘妙手神醫這時轉過身,看著楊火鳳,臉色異常凝重,眉頭緊鎖,緩緩說道:“楊小姐,由於你父親傷勢太重,你……節哀順變……”
說罷,他輕輕歎了口氣,眼中滿是無奈與惋惜。
一說完,鐘妙手帶著小孫女轉身走出了帳篷。
楊火鳳渾身一震,睜大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悲痛,淚水不受控製地再次奪眶而出,直直地看著床上如同死去一般的楊衛國。
葉空這時走到床邊,伸出手,抓著楊衛國的一隻手開始把脈。
他神色專注,眼神中透著一絲凝重。
楊火鳳雙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強忍著悲痛,眼神中帶著一絲哀求,看著葉空說道:“葉空,你快治治我爸,他好像要不行了……”
說話間,她不自覺地咬了咬下唇,那副惹人憐愛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她。
楊衛國此時確實進入了假死狀態,若是葉空再晚一分鐘進來,那他必死無疑!
葉空臉色一肅,神情變得專注而認真,先是在他小腹處,注入了一絲真氣。
緊接著,他抬起雙手,施展起治療術。
一道淡淡的聖光頓時籠罩在楊衛國身上,開始修複他全身的傷勢。
旁邊的楊火鳳與馬飛龍,以及跟進來的李驚豔、孫白雲,當下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全都專注地看著葉空給楊衛國治療,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緊張,臉上的肌肉都緊繃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轉眼,葉空收起了治療術。
一眼看去,楊衛國原本土灰的臉色竟然變得紅潤起來,他的呼吸與心跳也已然恢複。
楊火鳳卻還有點擔心,眉頭微微皺起,小心翼翼地問道:“葉空,我爸他……”
“沒事!”葉空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絲真氣,又注入楊衛國體內,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馬上,如同奇跡發生,楊衛國突然睜開了眼,緩緩坐了起來。
“爸!”楊火鳳一下激動不已,眼中閃爍著喜悅的淚花,直接撲進他的懷裡。
她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像個找回心愛玩具的孩子一般,俏皮可愛。
“火鳳,你怎麼在這?我不是受了重傷嗎?”楊衛國一臉不解,眼神中透著迷茫。
副手馬飛龍走上前,臉上帶著一絲欣慰,說道:“楊老,我已經把你送到孫白雲這邊,正是葉少救了你……”
楊衛國看著葉空,眼神中帶著複雜的情緒,既有感激又有敬佩,說道:“葉少,多謝了!”
葉空笑著說:“楊老,你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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