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煜心可不管什麼重疊夢境。
“小書？”
“乾什麼？”
“沒什麼。”
“小書？”
“乾什麼？”
“沒什麼。”
聖煜心忽然笑了起來。
“小書啊我想，這恐怕不是什麼重疊夢境吧？”
“你怎麼知道？說來聽聽？”
小書疑惑不已。
得到答複，聖煜心已經確定了！
小書是假的！
難怪小書什麼都不知道，難怪小書一言不發，難怪小書的交流顯得如此僵硬。
每每都需要聖煜心點名指姓地叫它時它才會應答。
“小書，你是假的吧？”
“什麼？你懷疑我是假的？”
小書的語氣變得尖銳起來。
聖煜心嗤聲一笑。
“不是懷疑，我很肯定，你是假的。”
“哈哈哈哈，即便你知道了又如何？夢境將會無限延伸，你不可能逃離！你就安心成為我的養料吧！”
“小書”話風突變，言語之中滿是陰險！
聖煜心低沉一句：“蠢貨。”
“什麼？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逞口舌之快，可笑！可笑無比！”
聖煜心並未理會，但他已經洞悉了這夢魘的手段！
“既然夢境無限延伸，停止不就行了？”
“停止，可笑，你如何停止？就憑你，哈哈哈！”
“小書”瘋狂地大笑起來，道：“真是不自量力！”
聖煜心噙著微笑。
夢境一變再變，唯一不變的，隻有他自己！
“小書啊其實，我也是假的，不是嗎？”
“什麼？”
“小書”一驚。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看著便是。”
聖煜心張開雙臂，凡塵劍懸在胸前，對著他的胸膛！
“你瘋了嗎，你在尋死！”
“小書”驚恐地尖叫起來。
怎麼會有人對自己動手？
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崩潰，自殺。
更何況，聖煜心的腦子還如此清醒！
他怎麼敢！
為何“小書”如此驚恐？
因為自殺，是這夢魘的唯一解法！
“讓我看看，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哧！
凡塵劍穿胸而過！
夢魘歸墟。
這裡，與聖煜心第一次在夢境中見到的夢魘歸墟一模一樣。
但現在，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