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需要什麼？”
古老問道。
聖煜心回應道：“心法，秘術，都可以。”
“好，容我先檢查檢查你的身體。”
聖煜心放鬆全身，任由古老的力量遊走他體內的每一寸。
良久，古老發出一聲驚異。
“聖煜心，你的身體，我竟然難以看透”
“是嗎？”
聖煜心沒有絲毫的意外，聖魔源極體，他都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要是古老能輕而易舉的看透，那才不正常。
“雖然看不出來你的身體有何異常和屬性，但你的眼睛似乎不太對勁。”
“眼睛？”
聖煜心眉頭一皺，在精神靈台結束之後，他也感受到了雙眼傳來的異樣。
“不知我的眼睛有何不同尋常？”
古老也說不出來。
“不清楚，看著我的眼睛。”
二人對視。
古老凝視著聖煜心的雙眼，忽然，一股涼颼颼的感覺襲來。
聖煜心的瞳孔竟是不自覺的流轉起波瀾。
“這雙眼睛”
古老猛地收回目光。
“怎麼了？”
聖煜心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十分疑惑。
在他眼裡，僅僅是與古老對視了幾息的時間，古老便像是受到了什麼攻擊一般，收回目光。
“說不上來，你的雙眼具有很強的攻擊性，甚至有一種讓人沉淪的感覺。”
“攻擊性，沉淪？”
古老重重地點頭。
“不錯，你的眼睛，在無形中像是要將我徹底看穿，無法反抗。”
“什麼意思？”
古老並沒有繼續解釋，不了了之。
“小書？古老什麼意思？”
“不知，我又看不到你的眼睛，不過看這古老頭大驚小怪的樣子，想必的確有什麼難以言明的東西。”
眼見小書也無法提供有用的信息，聖煜心就此作罷。
古老抬頭，道：“不知你對瞳術可有興趣？”
“瞳術？我覺得可以。”
“好，我記得日鎏星門有一種很強大的瞳術，名為輪轉九重眼，對眼眸的品質有很大的限製性，但你的瞳孔讓我都感受到了涼意，想必你能夠修成這輪轉九重眼。”
聖煜心似懂非懂，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若是修成了輪轉九重眼，我的眼睛本身是否會變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