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韓國的記者驀然起身,瞪眼朝秦君臨唾罵指責。
回應他的,唯有一掌拍下,如碾死蒼蠅,當場把他連人帶座椅,一並碾到地裡,死相慘狀!
嗡嗡嗡!
這一刹,無論是誰,都被嚇得大腦蜂鳴,魂不守舍,回不過神來。
“他不怕國際輿論的嗎!”李立石驚得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他不敢置信這個劣種到了這時候,居然還敢殺他的人!
而李立石的父親,李家現任家主李孝周卻是足夠沉穩,道“肆意殺人,所有的鏡頭都捕捉下來了,逞一時威風有什麼用?大夏的威名和地位,今天起徹底完了!今後全世界都知道,大夏這個國度貪殺無度,可信度蕩然無存!”
壽穀二川點頭,看向刑台上,卻發現秦君臨忽地笑了。
“怎麼不繼續了,不是要審判我的罪名嗎?”
秦君臨背負雙手,挑釁滿場!
“給我擰斷他的手腳,再做審判!”
壽穀二川下令,周遭早就準備好的大量人手瞬間湧了上來,其中不乏瀛國劍道,空手道,還有韓國跆跟道的大武師,殺死秦君臨綽綽有餘!
“我們兩家準備的這些人手,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即便是圍殺一名二重的武宗都隻是時間問題,沒了軍武姬幫他,他必死無疑!”李立石咬牙切齒,要看秦君臨死!
同一時間,諸多瀛韓的媒體開始瘋狂記錄報道“大夏人根骨惡劣,濫殺無辜!”
秦君臨抬手一拳,恐怖的勁氣生生震斷了雨幕!發出驚白的炸芒,好似空氣都被碾平,衝上來的諸多瀛韓人連反應都來不及,被拳勁掃過如摧枯拉朽,當場攔腰截斷!
“什麼?!”李孝周和壽穀二川都眼露恐懼。
一拳鎮天,一拳橫推?
“怎麼會?他不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劣種嗎?難道……我大瀛的劍聖不是死於槍炮圍攻,而是他之手?”壽穀二川越想背脊越涼,隨後瘋狂搖頭否定這個想法。
區區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劣種,怎麼可能比得上他大瀛苦修幾十年的劍聖!
秦君臨手中不停,如雨中彈琴,屈指連撥,就將那些正在報道的瀛韓記者,全部打得粉碎!
一時間,血紅染遍全場!那些坐在身邊的瀛韓人驚嚇得下肢腥黃,癱坐到地上!
“罪名說夠了嗎?輪到我了。”
秦君臨揮手,就見一道黑影砸到他的身邊。
“正泰!”
即便隔著雨幕,李立石和李孝周還是能認出來,這道黑影就是李正泰!
隻是短短一天不到,李正泰現在五官扭曲,醜惡得根本不像一個人!
李立石勃然大怒,抓起麥克風,爆吼“請國際見證,我弟弟李正泰!被這個大夏的劣種折磨成這幅模樣!還有人道嗎!我弟弟他一心隻為兩方的友誼,這些年來……”
李立石的話極有感情,配合上李正泰那副慘樣,瞬間打動無數人。
但他話沒說完。
一道劍芒跨越數百米,破破空氣雨幕,就當著李孝周,壽穀二川,以及無數看著的瀛韓夏人眼前,斬落李立石的腦袋!
全場死寂!
秦君臨立於當場,仿佛站在屍山血海之上,雙指如劍,再落李孝周的方向,眼中萬丈鋒芒畢露“李正泰強占良家,該殺!李立石占我大夏江城港口,運入有毒禁物,該殺!李氏財團二十年前聯合多方殘害我秦家滿門,滿門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