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雨萌不解“他為什麼要毒我們?你在說什麼?”
許銀瑤不會動手殺她們,在她眼裡,這些人就和她一樣,曾經都被秦君臨騙過!
“我勸你們離他遠點!他就是個道貌岸然的畜生!”
“你憑什麼罵他!”黃麗麗聽見恩人被罵,登時起身,眉眼認真至極,否認道“他剛才救了我們好多人!如果沒有他,我們好多同學都要慘遭那個葉蔣的毒手!”
許銀瑤早有意會,道“哼,我全看到了,那不過是他為了欺騙你們,假意出頭罷了!他是想要利用你們!”
秦君臨這個偽君子,曾經也救過她無數次,但事後見到她身懷寶血後,依舊痛下殺手!連她的家人都沒放過!
可沒想到。
黃麗麗這個弱勢的女孩,麵對這位同盟會第一殺手,此刻毫無怯懦,雙眼如炬相爭
“你明明見到,都沒有出手救人,卻要汙蔑救了那麼多人的他,你怎麼好意思!你憑什麼!”
你憑什麼!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許銀瑤嘴角抽搐,唇齒幾動,卻說不出話。
“孩子,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小夥子有什麼恩怨,但老婦我活了五六十年,開這家店也開了三十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很清楚一件事。”
“願意認真為他人做一頓飯的人,不會有壞人。”
老婦人語重心長,善意地詢問“丫頭,你為彆人做過飯嗎?”
轟!
許銀瑤腳步打顫,向後猛退了幾步。
她腦海中忽然想起來。
在她受傷昏迷時,秦君臨從拂曉到晨曦,采集露水。
在被圍困荒野時,秦君臨徒手挖石鑿木,隻為翻出一頓草根給她填肚。
在拚命逃離包圍時,秦君臨奔波十幾家人口,低聲下氣,討來一碗白米麵,全讓給了她。
“許銀瑤,你不要忘了,是誰殺了你父母!那都是他的虛情假意罷了!殺了他,才對得起你父母的在天之靈!”
耳機裡,突然傳來霍金斯的震喝,如同命令一般,使許銀瑤從口袋中掏出那瓶“毒心藥”,丟到葉青衣手裡。
“這瓶是補血的大藥,你讓秦君臨服下!”
許銀瑤牙關顫抖,不受控製地說出這番話,轉頭就消失在暗影中。
“真是個怪人,前言不搭後語。”
葉青衣拿著那瓶藥觀察了幾下,撓撓頭,隨後心痛道“就是浪費了那鍋好粥啊!”
另一邊。
秦君臨來到蒂芙妮約好的咖啡廳。
“能不能,不要隨地釋放你那無處安放的雌性荷爾蒙?”
秦君臨歎了口氣。
整家店裡,無論是服務生,還是男女顧客,此時都看入了神。
他們的目光中心,一個奪目的女人慵懶地趴在桌上。
她身披薄紗長裙,香肩半露,修長的脖頸儘情舒展,胸前隻有輕輕一層紅布,事業線十分凶險。
而且蒂芙妮像是剛運動過,臉色緋紅,氣息急促,汗珠從額頭滴到雪肩,浸濕了凝脂般的後背。
“醫生,我腰子骨好酸痛,先給我捏捏。”
蒂芙妮抬起眼,媚柔的眸子裡秋水蕩漾,語態迷離軟糯,伸出手指朝秦君臨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