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可能是他們進入了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這地方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絕了外界的一切。
還有一種可能是他們處在某一個陣法當中,陣法當中的力量隔絕了外麵的一切。
如果不出意外,第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
我吃了東西又到處轉了轉,發現這地方倒是民風淳樸,這裡的人看我的時候一個個都笑臉相迎。
尤其是這裡的女孩子,看外人的時候一點都不羞怯,反而是十分大膽。
回到賓館的時候,這十幾個人正在開會。
我住的房間就在他們隔壁,隨時隨地的可以用靈魂穿牆而過就這麼看著他們說話。
“你說他們都用了禁地了嗎?”開口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頭發被染成了黃色,臉上的稚氣還未退下,讓人一看就覺得年紀很小的樣子。
“應該是的,這氣息越來越微弱了,隻有去了基地才能隔絕著氣息,我們得抓緊時間了,今天上午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下午就出發,要趕到天黑之前進入禁地!”說話的是之前那個老頭,看上去七老八十了,可是身上的一股勁兒卻非常足,跑起來比誰都快。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我聽得不厭其煩,乾脆回去睡覺了。
下午,我睡得正香呢,就聽到隔壁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音,幾個人在那裡催促著讓他們趕緊離開。
我一個翻身坐起,貼了一張隱身符在自己身上,然後跟了過去。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樣,這夥人的情緒普遍都不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有些不到情願,尤其是在車上的時候,他們十幾個人竟然一言不發,就那麼呆愣愣的看著前麵。
開了將近有四五個小時,接近太陽下山的時候,這車子突然之間一頭紮進了一個地勢古怪的峽穀裡。
這峽穀兩邊是兩座大土丘,這峽穀嚴格意義上不能說是峽穀,隻能說是一個地勢比較低的凹地。
這車子開了將近有百十來米的時候就突然之間熄火了,車子裡的人一個個的跳下來,朝四周看了看。
“接下來的路要我們自己走了!你們不要拖後腿,趕緊跟上來!”老頭咳嗽一聲,腳下飛快地跑了起來,那速度快的讓人有些跟不上。
後麵的那群人跑得一個個氣喘籲籲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麵的冷汗不停往下冒。
好在這老頭體力並不是很充沛,跑了20多分之後就停了下來,邁著大步緊走。
後麵的這群人這才堪堪跟上,圍繞在老頭的兩邊。
就在這時老頭突然停下來,他有些慌張的從兜裡摸出之前的那個小瓶子,有些惶惶不安的舉在跟前看了眼。
“怎麼了?大師!”一個矮男人走到這老人跟前喘了口氣問了句。
“不好了,這是封印被解除了,那女人現在怕是已經不能受我們所控!”老頭哇的一聲便吐了口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之餘,牙關都在微微打顫。
其他的幾個人一看,立刻一擁而上,雙手捏著一個莫名其妙的決,手指尖點在了老頭的身上。
隻是一瞬之間,這群人手指上麵的白光就沒入了這個老頭的身體裡。
這老頭的臉色一瞬間就好了不少,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裡麵多了一抹神光微微的晃動。
好家夥,這群人竟然把自己的精氣都渡給這老頭了。
這老頭一下子恢複了精神,站起來朝著他們微微笑了笑,連連的擺手“放心,我已經好了不少,沒事了,隻是現在封印被破,我們也隻能憑著運氣在這個地方找她的下落,接下來還有勞大家了!”
老頭說完之後,雙手輕輕一揚,那手上竟然露出了無色的,像雪花一般的東西。
“順著這個地方跑!”
老頭說完又帶著他們這群人跑了起來,這一次速度比剛才還要更快了一點,我跟在後麵勉強有點吃力。
不過這一次隻是跑了10來分鐘,這10來分鐘不就跑了三四公裡的距離,在我們的麵前就出現了一座小小的宮殿。
之所以說是宮殿,因為它整個建築風格以及它的形狀和藏地的那個宮殿十分神似。
隻不過這個宮殿好像已經非常破舊了,有一些石頭柱子已經斷為兩節,宮殿上麵的一些雕塑也有些被風吹雨曬的變了形狀。
老頭帶著人在宮殿前停下來,從兜裡麵掏出一個紅色的絲巾,然後一條一條的發給他周圍的人。
發完之後又回過頭,對著天空喊了一聲“神聖的女人,神聖的女人啊,你是天賜給我們的葵寶!你回來吧,回來我們這裡好不好我們都十分歡迎您的!”
就這樣,這十幾號人竟然全部都跪了下來。
一個一個的跪在宮殿麵前,臉上的神色都十分難看,那感覺就好像是被人吸走了什麼東西。
我仔細的看了會,突然間發現那宮殿的底下像是由黑色的絲線伸出來,那些黑色的絲線像樹枝一樣滿滿的朝著這群人爬去。
然後又鑽進了他們的身體裡,竟然在吸食他們身體裡麵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