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蘭蘭如今雖然一直沉默,但是一遇到要結婚的事情,跑的比誰都快,偶爾還自殘!
“真的,她真的自殘了?”文清麗整個人有些不可置信,哪怕她已經穿越到了這個沒有家人的世界,她還是舍不得就此放棄自己的生命。
最後憑借著對家人的想念,硬生生的熬了下來。
“沒錯,我也看到了,真的好嚇人,鮮血一直往下流,我現在看了都在做噩夢。”王芳芳想起自己刻意忘記的事情,渾身上下忍不住打了哆嗦。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竟然就是何蘭蘭。”王芳芳摸了摸手上起的雞皮疙瘩,整個人也有點恍惚。
刀子割在手上多疼啊,而且鮮血嘩嘩的流,一點都不要錢似的。
她一個旁觀的人都覺得自己的手在發痛!
?????
簡直就是割在何蘭蘭的身上,痛在她的手上!
王芳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的時候,也沒有人笑她。
有時候旁觀者更容易共情!
“要不還是彆說這個了,我們也幫不了她!”王虎此時此刻展露出來的冷漠,倒是驚訝住了其他的人。
“王虎哥,你怎麼……,怎麼這麼的冷漠?”
王芳芳睜大的眼睛,其他人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王虎。
“我這不是冷漠,而是無能為力,我哥也說了,何蘭蘭這個情況是生病了,但是以她的那個家庭,何蘭蘭可能不會好起來。抑鬱症可不是什麼小病,很多人都很難治療好。”
王虎想起何蘭蘭那個不得理也不饒人的母親,搖頭。
“還有就是他們那個家庭真的一言難儘,除非你們想幫助她一家子!”
要知道新來的知青也有一些極為良善的,積極的站了出來,想要勸阻何蘭蘭的母親,結果被何蘭蘭的母親一頓罵。
何蘭蘭一個生病的人,看到有人替自己出頭,眼裡仿佛亮起了亮光,隻是望向自己母親的時候,亮光徹底消失。
最後,她什麼話也沒說,就像木頭人一樣,隻有在遇見母親對自己的婚事做主的時候,才瘋一樣的逃跑。
隻不過她又能逃到哪裡去?
何蘭蘭,長相淡雅無比,是一張無比精致的臉,與這個村莊格格不入。
再加上她自身的這種病,但不少懂這一方麵知識的人憐惜。
然而對於大多數人來講,何蘭蘭就是一個瘋子,如今他的母親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出高價彩禮的人,自然想讓自己的女兒嫁出去。
平日裡自己的女兒說一句話就做一件事,戳一下,動一下,這種性格,自己這個母親也不喜歡。
時間一長,再加上本身心裡的重男輕女,何蘭蘭的母親自然想把自己的女兒賣個好價錢,方便養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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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何蘭蘭的家庭情況,所有人的心情都有點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