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突然要挑一個庶女,當他的妻子?
陳柔確定自己以前,和這個侯爺沒有任何交往,既然如此,這個侯爺究竟打到什麼心思,就誰也不知道了。
要她看,這個侯爺的所做所為,確實沒有什麼可指摘的,據說這個侯爺的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都被養的很好。
算起來,這兩個孩子的年齡,也就比陳柔小三歲。
這一嫁過去,陳柔就得當後娘。
對於這門婚事,陳柔沒有什麼想法,隻是,她是不可能放過秋畫的。
這件事情,鐵定是秋畫在陳老爺的麵前亂說,不然,陳柔也不至於會嫁給一個失去老婆的鰥夫。
陳柔對陳老爺沒什麼想法,兩個人雖以說是父女,但是能見的麵,那是少之又少。
就說陳老爺丁憂的那段時間,陳柔和他見麵的次數,五根指頭都數的過來。
更彆說之後的日子了。
不過這個秋畫,確實應該好好的教育。
莫名其妙就招惹彆人,難不成是自己的事情還不夠多?
陳柔打算給這個秋畫一個教訓,隻是她還沒有動手,當天下午就聽到秋畫倒了大黴。
據說這個秋畫晚上的時候,被一條毒蛇給咬了。
而大夫還說,要不是秋畫的體質特殊,說不定普通的人早就癱瘓在床上,根本就起不來。
秋畫是什麼樣的體質,陳柔不知道。
隻是莫名覺得這件事情,好像和她的姨娘有關係。
傍晚,姨娘就走了過來,進入陳柔的房間,周圍的人退下,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孩子,姨娘沒什麼用,這門婚事我不能退掉。”邱章這些年的日子格外舒心,一時間就有一點馬虎,完全不知道彆人竟然乾涉自己女兒的婚事。
她本來是想不明白的,不明白這個和太太有仇恨的秋畫,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女兒動手。
她以為按照常人的想法來看,這個秋畫應該會針對陳嫿才對,但是這個人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又或者是這個人知道,她乾涉不了陳嫿的婚事,所以惱羞成怒,對付了另一個孩子。
而這個孩子也正好是她可憐的女兒——陳柔。
自己的女兒怎麼就那麼的倒黴呢?
彆說她這樣的想法不對勁,她有時候都想,為什麼被指定這個婚事的,不是另一個庶女?而是自己的女兒?
她也知道這個想法不對勁,但是這好歹也是自己的女兒了。
向來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她隻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找一個不錯的人家,能夠鬆快的過日子。
而不是被選了這麼一個人,這樣的人又怎麼能是過日子的人。
隻憑年紀,就格外的不匹配。
女兒還這麼年輕,就被隻給一個糟老頭子,就算這個糟老頭子是侯爺又如何?自己的女兒過去當後娘,又怎麼可能是一個好事兒?
“娘,你彆擔心就算我嫁人了,我也是你的女兒。”陳柔對這個事情接受良好,反正她是不樂意和其他人結婚的,隨便找一個人做一個表麵的婚姻還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