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把手表交出來,我就直接去找人評評理,到時候讓你們全部去農場乾活。”
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個可能,蘇靜更加樂意江靈兒死亡。
就算這件事情不能給江靈兒帶來什麼困擾,那也沒關係,她一定要讓江靈兒走一走她上輩子走的路,在無儘的絕望當中死亡,一輩子都爬不出泥潭。
憑什麼上輩子她因為江靈兒的陷害,一直陷在泥潭裡麵,完全無法自救。
這輩子,她要讓江靈兒自作自受,讓彆人眼裡的純潔無瑕的月光徹底進入泥潭,再也沒有以前的潔白色彩。
大隊長在一邊聽的臉都黑了,鍋底一樣的黑,“你們還在鬨什麼?真要把這件事情鬨得那麼大,趕緊的,把手表的事情給弄出來。”
“不過,蘇知青,你確定手表是在那個櫃子裡麵?那麼貴重的物品,隨意的放在沒有鎖的櫃子裡麵,聽起來,怕是有一點不可置信。”
也不怪大隊長那麼懷疑,一個沒有鎖的櫃子,誰都可以把那個櫃子給打開。
至於裡麵有沒有放手表,誰也不清楚。
“我確定,不信的話可以讓人搜。我的那塊梅花手表那裡刻了我的名字,誰都可以看到。”儘管現在這塊手表還在蘇靜的空間裡麵,但是也不妨礙蘇靜昂首挺胸。
反正隻要找到機會,她就一定能讓這塊手表確確實實的落到彆人的東西裡麵。
看到蘇靜這麼的自信,大隊長也不免相信了她的幾分話。
“這樣如此那就全部搜一遍吧,你們沒有任何意見吧?!隻不過,這一次搜完以後其他人要是再說什麼丟東西的事情,那彆怪我不客氣了。”至於報警這種事情,大隊長自然是不願意見到。
很快知青點的人都進了房子,一個一個的去檢查自己的東西。
陳柔沒有跟著湊熱鬨,就這麼不遠不近的跟著。
隻是在檢查到自己的床鋪的時候,陳柔感受到一塊硬硬的東西,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手表?她也沒有抬頭,就這麼默默的把手表收了進去,再把單薄的行李翻了一遍的時候,也沒有看見有什麼東西。
其他人就默默的走向另一個地方。
陳柔也注意到蘇靜的陰沉臉色,眼裡好像還帶著幾分不可置信,好像不相信自己的東西,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蘇靜也是沒有辦法,從炕梢那裡開始檢查,她想了半天,最終也隻能把手表丟到陳柔那裡。
反正,她是不可能要一個胡說八道的的壞名聲。
這個手表必須要給出去,至於誰當這個倒黴蛋,她並不在意。
選擇陳柔,也是對方的運氣不太好。
但是,她的手表呢?怎麼會不見了?她明明是放在陳柔的鋪蓋下的,怎麼會不見呢?
把整個知青點都翻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有誰偷拿手表,其他人的臉色也越發的不好看。
誰願意被人當做是小偷呢?
現在,經過羞辱的檢查,證明了他們沒有偷東西的嫌疑,蘇靜反而處境有一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