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彆人不好意思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但是他們自己也不能太厚臉皮啊。
陳柔臉上沒有多餘的神色,看起來並不怎麼害羞,其他的人瞬間有一些失望。
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逗那些剛結婚不久的害羞小姑娘,隨便說幾句話,那個小姑娘就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而且剛結婚的這些小媳婦兒,小姑娘,和沒有結婚的小姑娘可不一樣。
對於這些小媳婦兒,他們這些大媽,大娘可以談一談葷段子,但是對於那些沒有結婚的小姑娘,他們這些人還是有一定底線的。
誰要把那些不能和未結婚的小姑娘說的那些東西,口無遮攔的跟所有人說的清清楚楚,估計早就被抓起來!
一些東西不能看文字,那麼,說話也是不能的。
歸根結底,就是不能傳播那些汙穢的知識。
流言是多麼的可怕,就算隻是特彆普通的話語,經過幾個人的傳遞也會變成另一個模樣。
流言如此,那些屬於大人們的那種知識,就更不能隨便傳出去。
誰知道下一個人得到的知識,經過加工改變,又能變成怎樣的東西?
“對了,你們的地基有沒有找大隊長申請?”眉毛上有痣的大媽立馬轉移話題。
陳柔微微點頭,“大隊長已經說要幫我們找地基了,但是想要選好地基,還得等一段日子。”
她其實早就已經知道具體的地基在哪裡,但是對於彆人,她肯定不能這麼說啊。
萬一彆人也看上那塊地怎麼辦?
儘管那塊地,是他們兩個隨便選的,但是他們選的東西,怎麼能輕易讓給彆人?
其他人好像也覺得陳柔這個剛結婚的小媳婦兒一點都不害臊,看上去也沒有什麼話題可以討論的,也就把話題轉移到另一個事情上麵。
“你聽說了嗎?我隔壁的那個女人是真的狠心,自己生的兒子竟然一點都不看在眼裡,不給這個孩子吃的也就算了,沒事的時候竟然還朝著這個孩子發泄怒火。”眉毛上有痣的女人也感到憤怒。
好歹也是隔壁的鄰居,她也算得上是看著隔壁的那個孩子長大。
今年也才十歲,一個男孩兒,在其他的家庭肯定會被寵成寶貝。
但是在他家裡麵,卻沒有一個人喜歡他。
明明是一個男孩兒,但是母親卻格外的不喜歡他,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出去打牌,在外麵不停的鬼混。
一天到晚,就沒有做飯的安生時候。
至於這個男孩兒的父親那是更不用談,完全就是一個二流子,是一個妥妥的廢物。
每天到處出去逛,一天都掙不下一個工分。
也不知道那孩子究竟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金花嬸也覺得這樣不太好,可是她一個當外人的,也不好指導彆人的家裡事。“那個孩子也確實是可憐,沒吃的也就算了,上次我看到他的時候,衣服破破爛爛的,手上還有剛剛結痂的傷疤。”
她的眼神當中有著憐憫,語氣也為那個孩子感到可憐。
隻是,還是那句話,無親無故的,她也不好去幫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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