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還有一個消息,那個小侍好像要被提為另一個側夫。
一正夫二側夫,這可是能夠上族譜的,至於其他的小侍,自然如同下人一般,不會被人記起,除非有孩子,否則,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耗時大半個月,陳柔從船上下來,接觸到結實地麵的時候,忍不住雙腿一軟。
“你瞧瞧你這個樣子,前幾日不是要下船去補給貨物嗎?你怎麼不去瞧瞧?”陳慶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卻也有這個心思說一說自己的女兒。
女兒哪裡都好,就是性格冷淡了一些,要不是對結婚這件事情不排斥,他還以為自己的女兒真的要像曆史上的那個人一樣,一輩子都不結婚。
這可不行,正因為有曆史上的存在,所以到了一定的年齡,也就是女子25歲之前,是必須要結婚的。
25歲也是最後的一個期限。
然而想要找到好一點的人,總不可能在25歲的時候,再緊趕慢趕的找吧?到時候優秀的青年,豈不是都被搶走了?
陳柔沒有說話,她隻不過是之前下去過幾趟,發現外麵也沒什麼好玩的,就沒出去過。
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好好的休息一下,順便默背。
很多書也得要仔細的記才能進行,她又不是什麼過目不忘的天才,現在已經是秀才,想要成為舉人,還是得多努力。
下了船,一大批的人就朝著一個地方走,至於那些珍貴的人,早就已經坐著外表很奢華,內裡更奢華的轎子離開。
陳柔和父親下船的那一刻,外麵也有人到來,將這兩個人領到一邊,目入眼簾的,是比較簡易的馬車?
他們是哪個方麵的人物,竟然被人如此對待?
陳柔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背後忘記的什麼東西,讓人渾身都不自在。
陳慶也有一些驚訝,隨意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是安平侯,想要和這個新來的秀才,打好一番關係,都是一個府上的人,以後要是中了舉,他們也高興。
如今拿一個馬車來,也不過是想著打好一下關係而已,而且女兒家金貴,要是坐馬車,身子也會舒泛一天。
陳柔和自己的爹對視一眼,又看了一眼靜靜等待的仆人,就一起上了馬車,馬車外表簡樸,裡麵倒是大有乾坤,該有的東西都有。
墊子也是格外的厚實,坐上去一點都不顛簸,車子裡麵還有糕點,還有茶水,準備的一應俱全。
陳慶也隱約察覺到,彆人對待他們的態度有那麼一些不一般,陳柔心裡也帶著那麼一點好奇,這些人就應該算計什麼?
安平侯可不會在乎一個小小的秀才,能不能考上舉人,還有的說呢,哪有現在就打好關係的?
陳慶察覺到這一切異樣,下意識的把目光放到自己女兒的臉上。
在世洛神,不過如此。
更出色的,大概就是自己的女兒眼神澄澈,這是很多女人都沒有的。
這也很正常,很多女子本來心理方麵就成熟的很早,一旦了解到其中的事情,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心,直接和其他人玩鬨在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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