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止不住的哭聲,終究還是打斷了杜父的思路。
看著陳柔眼裡的悲傷和不可置信,杜父總算是放下了心中的懷疑。
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種傻子,為了一點點溫馨,就毫不猶豫的奉獻出自己。
如此一來,他們終究還是被杜輕輕給騙了。
聽到陳柔還在那邊說,杜母是多麼的溫柔多麼的善良,這些話語卻格外的刺耳。
讓人不由得心虛。
但是杜父卻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現在隻知道,記載的反噬,很嚴重,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嘗試。
這是能威脅到性命的。
關鍵是,這一次杜母遭到了反噬,在延長壽命的過程當中,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活著,好像要比死亡,遭遇到更多的痛苦。
這一切好像都脫不開自己女兒的關係,如果自己的女兒的記載都是沒有一次錯誤的,他們又何至於到了這個地步?
杜父整個人都好像沒有了精氣神,神情恍惚的回到書房。
他要好好的查一查,究竟怎樣才能解除反噬。
陳柔卻也在第一時間去了醫院。
其實她去那裡,也做不了什麼事情,但是多去一趟,能夠排除自己的嫌疑,那也挺不錯。
反正現在沒事,去逛逛也好。
最主要的是她得和杜母分享,她今天去參加了考試,甚至還通過了的“好”消息呢。
想必杜母,肯定會感動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你說什麼?你早上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可是門已經鎖了,你是從哪裡出來的?”
杜母忍不住想要掙紮,瞬間就感覺渾身上下都泛著一種難以阻抗的疼痛。
“我倒是想來喊你們,但是你們都好像沒在。”
陳柔調皮的眨眨眼睛,看起來天真又活潑。
“所以我就從窗戶那裡出去了。”
“反正我們那裡的樓層又不高,再加上床單的配合,平平安安的下樓去也不是不行。”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早上的時候為什麼不在呀?而且都沒有人來喊我,要不是我身體的生物鐘強悍,再加上鬨鐘聲又格外的大,足以吵醒我。”
“指不定這一次的競賽,我就不能去參加。”
“媽,我可是你和爸最親愛的女兒,你們也不能太寵愛我了。”
陳柔故作抱怨的說了一大通,隻是語言當中的親昵,在這一刻就好像是一把刀,直接插在了杜母的良心上。
她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結果第一次,就奉獻給了這個無辜的小姑娘。
陳柔看著這個人眼中的害怕和傷心,心裡卻隻想吐口水。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現在後悔了,可惜已經晚了。
健康最為寶貴,而這個反噬,陳柔就很喜歡。
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彆說什麼陳柔好像平平安安的去參加了競賽,沒有留下一絲後遺症。
可是害了就是害了,做錯了事情就是做錯的事情,再怎麼洗白都洗白不了。
要是當初的安眠藥換成了隨意的毒藥,陳柔豈不是就得噶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