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啊。
陳柔都已經走上了三樓,這才突然發現自己究竟忘記了什麼。
她直接拿出手機,和陳縹緲詢問這個事情。
一點都沒有掩飾。
然後在信息的指引之下,她順利的找到自己的房間,竟然是在2樓的一個有一點醫院的小房間裡麵。
“我勒個去,陳縹緲,你住的地方可真夠陰暗的呀,我的風濕該不會都發了吧?”
陳柔隨意的看了一眼。
倒也不能說的上是太陰暗,但是,絕對不是最好的采集陽光的房間。
而這樣的房間,她才不稀罕住呢。
和那麼多人住在一個房子裡麵,所遇到的人都不讓人喜歡,現在這個房間,也格外讓人不舒服。
就算她身體格外的健康,沒有什麼毛病,更彆提風濕,但是在彆人麵前,自然不好表現的很明白。
也不知道有誰噴了什麼香水,裡麵的香水應該不合格,格外的刺鼻,聞一會兒就覺得頭昏腦脹。
陳柔又飛速的下樓。
“陳縹緲,你沒事吧?你在樓上大聲嚷著什麼?”
這個陳縹緲是真是奇怪。
不說陳父,就連陳母都察覺到了一些不一般的。
怎麼可能會有人直接大呼自己的名字,而且,如今冷靜下來,他們倒是發現了許多不同。
比如說這一次,他們清晰的明白,以前的陳縹緲的聲音是沒有那麼肆意的。
但是樣貌沒有任何改變啊。
陳父和陳母也隻能將所有的變化,都推測到陳縹緲心變大了的說法上。
陳妙玲卻不這樣認為,她是越看,越覺得這個陳縹緲,不像是原本的陳縹緲,反而另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陳縹緲是一個實打實的蠢貨,嘴笨,心也笨,隻以為對家裡人好,默默的付出,家裡的人就會格外的疼愛她,但是,這根本就是錯的。
有時候嘴甜,能夠解決大部分的問題。
現在這個人有一些伶牙俐齒,看人的眼神當中,偶爾散著一抹凶光,還有赤裸裸的嫌棄。
就算是父母,也一樣不例外。
她是真覺得陳家的這對父母,是一個特彆糟糕,讓人惡心的存在,甚至覺得和這些人一起說話,都是一種折磨。
“陳縹緲,你還記不記得五年前你把我的陶瓷娃娃給摔碎了?”
陳妙玲這個時候,聲音倒是帶著一股冷靜。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陳柔也沒有明確的回答有沒有。
陳妙玲看到這人如此囂張的態度,越發肯定,這人肯定不是陳縹緲。
畢竟在五年前,那個陶瓷娃娃是陳縹緲的外公外婆給的,至於被摔碎,是陳妙玲自己弄碎的。
受傷的隻有一人,那就是陳縹緲。
從那以後陳縹緲,就再也聽不得陶瓷娃娃這幾個字。
如果再次聽到這四個字,這人也肯定會對陶瓷娃娃格外的在意,從而情緒激動。
現在也存在著那麼的冷靜,足以證明眼前這人就是彆人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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