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眉頭緊皺,也跟著妹妹越跑越快。
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要是現在的妹妹去參加體測,估計能拿到一個不錯的成績吧?!
指不定還能夠去為國爭光,在賽場上展現自己的風采。
不知跑了多久,幾乎已經到了城市的邊緣,周圍都沒有什麼人家。
到最後,周圍變得格外的開闊,除了有一個廢棄的工廠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人煙。
陳柔看了一眼雜草叢生的工廠,又看了一眼毫不猶豫踏進去的妹妹,忍不住有些肉疼。
希望妹妹沒有遇到什麼小蟲子吧。
雜草叢生的地方容易有蟲子,也很容易有蛇。
萬一有一些難以對付的小蟲子,陳柔都會莫名覺得肉疼。
光是看著,就覺得疼了。
那些事情能夠解決掉,但是,疼痛,可不能夠就這麼消失。
陳柔緊跟著踏進了這個工廠,工廠裡麵卻被清理出一塊空地。
而工廠裡麵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進來,這些人都沒有自己的意識,就好像是一個被操縱了身體的木偶。
竟然還會排排隊。
橫列和豎列,都排的格外的整齊。
陳柔也走了過去,占了一個位置,旁邊正好就是自己的妹妹。
這麼短的距離,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她也好救急。
這個被打掃乾淨的地方,樣樣都好,就是腳底下經常會有一些刀子的碎片,像是被人特意堆在這裡的平均的鋪散開來,占了一大片地,剛好就是這些人所占的區域。
陳柔和其他人一樣,保持一個意識不清的麻木狀態,晃眼一看,都是和其他人一樣,都有一種中了算計的感覺。
讓人分辨不清是不是裝出來的。
這個工廠的人還是太多,陳柔混在其中一點都不起眼。
終於,在所有的人都到齊之後,工廠也沒有帶來其他的人,幕後的那個人總算是出來了。
一襲黑衣,那張臉卻格外的割裂。
一道刀疤從左邊的眉眼,一直劃到嘴唇。
露出來的傷痕好像還格外的新鮮,就像前不久才劃出來的。
而這個人手上,卻是一大堆色彩鮮豔的床單,和整個人的風格格格不入。
而這個人,看到到場的人有那麼多,差點沒有把傷痕給笑裂開。
“人總算是夠了。”
“萬能的主啊,請您憐惜一下您最忠誠的仆人,讓仆人接引你來到這個世界。”
很快,腳底下就浮現出一些血管,這個氣息有一點熟悉,陳柔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見到過。
隻是這麼詭異的一幕,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事件裡見到的。
那些被操控的人,毫不猶豫的將自己身上的皮膚抓開。
還有一些人,還學會了應用武器,直接將腳底散落的各種刀子拿起,毫不留情的劃在自己的皮膚身上,就好像是在麵對敵人。
與此同時,這些人的臉上的笑容,卻越笑越開心,甚至嘴角都笑的裂出了血痕,卻依舊不管不顧。
就好像這樣做,是一件特彆讓人舒坦的事情一樣,實際上,這些人全都被蠱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