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張臉皮，也根本就沒辦法一直換下去。
甚至很多人用了大半輩子，原本換來的臉皮，突然腐爛，也不是不可能。
“姐姐，我們現在可怎麼辦啊?”
那一張臉皮都已經被人換了，要是再換到自己的臉上，豈不是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腐爛?
陳軟差點沒哭出來，她真的不想要一張腐爛的臉皮。
“姐姐啊，怎麼辦？我選的人直接沒了。”
她心裡就像是紮了一根針一樣，動一動就疼，“姐姐，當初我拿了一個書給你，我還以為那是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機緣，現在倒好，這個世界上，不止我一個可以換皮的人。”
“看那個人一臉坦然的樣子，一點都不覺得外人的視線有任何的不妥，一看就是很早之前就已經換了皮，早就已經適應了那個身份。”
“姐姐，我是不是換皮換遲了呀？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人，結果那個人早就已經被換了皮。”
陳軟眼睛裡麵的淚水都在滴溜溜的打轉，死活不願意留下來。
實在是憋不住了就抬起頭，45度的角，眼淚不會流下來。
“沒事，要不你重新換一個人?”
“若是你不嫌棄那一張臉皮，被兩個人或者是兩個以上的人用過的話，我能夠保證你們之間沒有多少後遺症。”
“你想要換的話也能夠換，就是被彆人換過的東西要看你自己嫌不嫌棄。”
那一張臉皮不知道被另一個人用了多久，莫名的讓人覺得有些膈應。
陳柔不理解這些人的想法，但是，看著自己的妹妹，她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彆的話來。
姐姐沒有任何反駁，甚至還給自己出了想，陳軟心裡一喜，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多的憂愁。
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那一張臉，要的話，那一張臉早就是彆人的，彆人用了那麼久，而且還不止一個人用過，她有一點嫌棄。
不要的話，這個世界上，又怎麼能找出和自己的姐姐有這麼多相似的臉?
3分相似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陳軟覺得姐姐和那一張臉之間，似乎有一些聯係。
陳軟盯上那一張臉之後，就再也移不開自己的眼睛了。
“要不，你先好好的思考，反正這些事情也不必急於一時。”
“說不定以後就柳暗花明了。”
陳柔也隻能先安慰一下自己的妹妹，讓自己的妹妹不至於一直沉浸在傷心和糾結當中。
說話的過程裡，那張不知換了幾個主人的臉的人，早就已經跑沒了。
“姐姐，我還需要好好的思考，短時間內，我真的下不了決定。”
陳軟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淚，突然覺得現在的自己，運氣好像有些不好。
不然，她怎麼可能第一次看中一張臉皮，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能夠換皮的人，總不可能隨處都是。
換皮術修到極致的人，更不可能到處都有。
陳軟嫌棄那一張臉，畢竟那一張臉，已經不配和自己的姐姐站在一邊了。
但是，她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那一張臉的人，那是不可能的。
又有那張臉的人真是可惡，誰讓她先把那一張臉給換掉的?
沾染了那麼多人的氣息，她嫌那張臉臟。
陳軟氣哼哼的，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回去的路上，甚至都忘了這一條路，究竟是怎麼走回來的。
仔細的回憶，她竟然沒有回家過程中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