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沒有想回村子的想法,她自己一回去,就被人吃剝皮吃肉,什麼都留不下來。
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又怎麼願意回去?
至於把這一切給揭露出來,但是,陳柔就算是揭露出來了,有人信嗎?而且,這裡麵又沒有人非正常死亡。
頂多是被累死的。
這種事情就算是拿出來,估計彆人也找不出有任何的異樣。
至於蘭念,作為一個外來人,但是卻去了村子裡麵,小命兒保得住,但是以後的神智,估計就說不清了。
陳福作為村子裡土生土長的人,是當地人親生的女兒,應該不會遇到任何的問題,反而是蘭念,估計會成為祭品。
具體情況如何。
就看開學時候,蘭念是以怎樣的姿態回校的。
又或者到了開學的時候,蘭念乾脆就不回學校,整個人人間蒸發,再也尋找不到這個人存在的痕跡。
陳柔這樣嘟囔著,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無非是一個人的選擇而已,而陳柔做的也無非就是袖手旁觀。
阻礙蘭念的人,比如說,路柳,她主動阻止蘭念去村子裡麵,結果好心好意的勸告聲,不還是被當成一場屁話?
甚至,蘭念還對路柳產生了一些厭惡。
隻能說,有一些事情,有一些東西,是不必全心全意分享給彆人的。
就算分享出去了,也隻會被人嫌棄多事。
路柳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走在外,陳柔突然有一些驚訝,她好像看到了村子裡的一個人。
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按理來講,結了婚,還有沒有結婚的人,都是不可以離開村子的,尤其是男人。
唯獨沒有結婚的女子,可以去外麵生活一段時間,比如說讀書。
結了婚之後,這樣的女子照樣可以去讀書,隻是一些人結婚之後,女子往往會改變自己的想法,往往想要在家裡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出來。
陳柔察覺到裡麵有些不對勁,隻是這樣的因果,本就不應該陳柔自己去沾惹。
既然做出了這一條路,那就隻能承擔這一條路上的後果。
怪也隻能怪她們這些人,選擇的結婚對象,偏偏是他們村子裡的人。
村子裡的人長相出色,但是卻如同一朵食人花,能夠悄無聲息的將一個人給吞吃入腹。
這一點,沒有一個人察覺到,甚至還覺得這樣才是正確的。
女子嘛,嫁人之後改變心裡的想法,不也很正常嗎?嫁人之後,想著在家裡相夫教子,這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至於以前的學業,至於以前的未來,以前的理想,那自然也就不做數了。
妥協了一步,接下來,也隻能步步退讓。
陳福雖然是村子裡的人生下來的孩子,但是,性彆終究是女子,下一學期剛開始估計還會來上學,但是之後,誰也說不準了。
想著以前自己看過的各種人改變的模樣,像是變了一個人,陳柔這對於村子裡的人沒有多大的感觸,對於結婚也有著深深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