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晚晚恨不得捂上了他的嘴。
“誰害羞了?”
“那你是覺得不公平了?若是如此,那你現在將本世子給扒了看個乾淨當做抵消……”
慕時衍的話還沒有說完,雲晚晚就忍無可忍的狠狠地擰了他的腰上一把。
她真的是服了!
“不正經,你就不能說說彆的?”
此話一出,慕時衍的手指勾著她腰間的係帶,挑眉問道,“那你有話對本世子說嗎?”
雲晚晚直覺這話有些奇怪,詫異看他,“說什麼?”
話語在慕時衍的薄唇邊滾了又滾,終是沒有問出來。
他的胸口似是塞了團棉花般,沉悶悶的,無處發泄,乾脆直接托著女人的下巴用力地深吻了上去。
“唔……”
雲晚晚驟不及防。
慕時衍的吻,不似往常般溫柔有耐心,猶如疾風驟雨般猛烈,其中還帶著幾分懲罰粗暴意味……
白皙的肩頭上,也留有了幾個清晰的咬痕。
雲晚晚氣得想要錘他,“你是狗嗎?”
夜色下的咬痕在肌膚上顯得曖昧,慕時衍卻很滿意自己的傑作,色氣吻過,勾唇笑得挑釁,“蓋個章。”
這可不就是狗嗎?
雲晚晚的嘴角一抽,剛想要反唇相譏。
再一波的纏綿襲來。
倆人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的,躺在一張床榻上,又怎麼可能會甘心隻是簡單的親吻?
渴望的早就是越來越多。
不斷在突破這界限……
可以說,他們倆除了最後一步外,什麼都發生了。
男人好像在這一方麵總有著無師自通的天賦,慕時衍又在這方麵格外的好學,將雲晚晚掌握的比雲晚晚本人還要清楚,無需多久的時間,就能叫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雲晚晚隻感覺自己成了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失去了平衡和重心,搖搖晃晃的,隻能攀附在唯一能給她安全感的慕時衍的身上,想要叫他停止下來,偏偏,這人壞的厲害……
在床榻上格外的強勢,根本不會聽她的,還一臉笑意地和她反來著,似欣賞般目睹的雲晚晚表情的變幻。
明明他們還沒有突破最後一道底線,但雲晚晚還是被慕時衍的技巧折磨的不行,臉漲的通紅,喉嚨是快要溢出的嬌聲,渾身都酥酥麻麻的,宛若熟透了水蜜桃,一咬就是桃汁。
差一點差一點。
雲晚晚漸漸感覺到了不對勁,內心是勾不到的癢意,折磨的她有些難受,煩躁在節節攀登,她難得軟了下來,哭哭唧唧的,忍不住地喊他,“阿衍……”
“我表字,之卿。”
從前慕時衍隻覺得名字是個稱呼,不在意旁人怎麼喊他,遂也讓雲晚晚隨著大流一同喊他阿衍,可如今想到她還有另一名‘阿衍’,他忽地突然討厭起了這個名字,尤其是從雲晚晚的口中喊出,讓他有種極為不適的感覺。
就好像她叫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另一個人。
這種感覺叫慕時衍不爽到了極點。
寧願雲晚晚喊父母給他起的不喜歡的表字,也不願意她再喊他阿衍。
慕時衍咬她的耳尖,親她汗津津的額角,微笑看著她問道,“知道該怎麼做嗎?”
雲晚晚喊他阿衍的時候倒是還好,如今突地改變稱呼,喊他的表字,莫名湧現起了一股說不出的羞恥感來,有些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