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大掌,牢牢地扣在了雲晚晚的腰側,慕時衍繼續說道,“咱們都多少日子沒有親近過了?”
自從通安城的那個晚上過後,他們就一直忙於趕路,同宿都變得少了。
讓他想得要死,心裡癢癢的。
“小晚晚莫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爺了?”
慕時衍又問了一句。
雲晚晚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無言以對,隻得應允。
她扭頭,抱住了慕時衍的脖子,“你是我未來的夫君,我怎麼可能會不珍惜,日後少說這樣的話,搞的我好像有多花心似的。”
慕時衍輕扯了扯唇角。
而後,看向她的狹眸,多了幾分玩味。
“陪爺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
“作畫。”
慕時衍淡淡道。
隻是畫法,和尋常的有點不太一樣。
雲晚晚也沒太當回事,就答應了下來,叫了春桃在驛站內尋了顏料,和畫紙送了過來。
房間燭火明亮,作畫的用具都放在了桌子上。
“你要畫什麼?”
不會是她吧?
慕時衍挑眉看向了窗口下,一瓶口插著的綠萼梅。
雲晚晚哦了一聲,心底裡稍微有點兒小失望,她還以為慕時衍會畫她呢,搞了半天,是她自戀了。
不過也真不知道這慕時衍究竟是怎麼想的。
這大晚上的,竟然突發神經要作畫?
“喏,那你慢慢畫吧。”
她就先去卸釵環了。
雲晚晚才要起身,就被慕時衍摁著,繼續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頓時一愣,水眸中遍布滿了不解,眨巴了兩下眼睛。
“你方才答應過的,要陪爺一起玩遊戲的。”
慕時衍的手指已經停在了雲晚晚腰間的衣帶上,輕輕一拽。
衣衫,頓時滑落了下來。
筆尾敲在了她的肌膚上,雲晚晚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突然明白了他為什麼將作畫說成遊戲了,她自是不肯的,拉起了衣衫,辯駁道,“你沒說是要往我身上畫啊。”
“你也沒問啊?”
慕時衍有理有據,雲晚晚頓時一噎。
“手拿開。”
慕時衍催促,雲晚晚這會兒的心情真的是簡直,偏偏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隻能鬆開了手。
衣衫堆疊在了肩膀上,春光無限。
雪白細膩的肌膚,上頭沒有什麼痕跡,慕時衍掃視而過,眼底的沉鬱卻並沒有消散多少。
“你,你快點!”
盛安的氣溫沒有京城那麼冷,房間裡放著炭盆,雲晚晚脫下衣衫也並不覺得冷,但是這個樣子,還是叫人有些尷尬在的。
不遠處窗欞下,立著精貴的綠萼梅,慕時衍麵對麵抱著雲晚晚,慢條斯理的蘸起了顏料。
“你越催,爺越畫不好。”
聽到這話,雲晚晚的眼角狠狠抽搐了兩下,她輕哼了一聲,抱怨道,“白日裡還將話說的那麼好聽,說是什麼以後對我百依百順,隻聽我的,如今還沒有成親呢,就原形畢現……”
細細的毛筆,蘸著微涼的顏料,勾勒在了肌膚上,慕時衍認真作畫,回道,“閨房之樂,要是聽了你的,那就沒樂子了。”
雲晚晚望著胸前,簡直是沒臉看,不由地彆開了臉。
她的雙肩,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