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這個戰神,對大景,對皇帝都是極其重要的損失……
皇帝暗地裡派了無數人過來勸楚北堂。
楚北堂卻和強驢一般,是鐵了心不再回大景了。
無奈之下,皇帝也就作罷,他提拔起了寒門的人才,削起了慕時衍的權勢。
慕時衍察覺到了這一點。
那段時間,慕時衍人也有點不正常,正常人知道自己被帝王猜忌,定然第一時間是低調選擇養精蓄銳,誰想慕時衍和瘋了一般,不退反進,和他作對,慕時衍一黨的人不斷冒出。
皇帝這才知曉,他的真正勢力,並非朝夕間可以拔出的,也不是他輕易可以待解決的,之後慕時衍成了攝政王,也成了他的一塊心病……
皇帝的眼神暗了暗,和雲晚晚簡單寒暄了幾句,慢悠悠喝起了酒。
陸陸續續的舞姬進場,在宮宴中央伴隨著音律,慢慢跳了起來,蘭貴人頓了一下,舉起酒杯站了起來,說道,“攝政王,方才的事是本宮和禹王衝動了,都是一家人,還希望你彆放在心上。”
說完,蘭貴人看了眼禹王。
禹王的心裡麵縱然有些不情願,卻也不好違背自家母妃,隻好不情願舉杯站了起來。
“攝政王,方才的事對不住了,並非故意,本王自罰三杯賠罪如何?”
雲晚晚在心中一片諷刺,嗬,他們這會兒說的倒是好聽,有沒有惡意,他們的心裡麵清楚……
還有,蘭貴人和禹王要是真知道錯了,那他們是該找軟軟道歉,而不是和慕時衍。
誠然,慕時衍想的和雲晚晚一樣。
那對母子端著酒杯隔空相舉。
慕時衍眉眼冷冷,並沒有任何搭理的意思。
宮宴上許多人盯著這一幕。
頓時間,那對母子尷尬到了極點,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攝政王?”
蘭貴人輕輕喚了一聲。
慕時衍一副才發覺到他們的樣子。
他望了過去,緋色的薄唇一勾,笑的深長。
“本王方才在想事,沒注意到你們二位。”
這話一聽,就知道是敷衍,但總比一直晾著他們尷尬的好,蘭貴人笑道,“沒事。”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慕時衍舉起了酒杯,蘭貴人暗鬆了口氣,和禹王打算隔空相碰,誰想——
接下來,慕時衍的手腕一崴,杯中酒全都淅淅瀝瀝的灑在了地上……
宮宴頓時鴉雀無聲。
舞姬們都愣了一下。
慕時衍這是……
一點兒的麵子都不給他們!
禹王的臉上掛不住,拳頭一緊,險些沒衝過去教訓。
他慕時衍在這裡裝什麼?
總有一天,他會叫他好看的!
宮宴推杯換盞。
轉眼間,時辰都已經不早了……
太後和傅紅婉又心疼慕時衍和雲晚晚,不想他們這一家人瞎折騰,就叫他們留宿在了皇宮當中。
是壽康宮旁邊的承光殿。
雲晚晚先帶著孩子們過去了……
慕時衍還有應酬,又在宮宴喝了一杯又一杯,散席的時候,已是有些迷糊了。
“王爺,您還好嗎?”
宮宴結束,薑生走了過來問道。
慕時衍輕嗯了一聲,想到今日所發生的事,狹眸暗了又暗。
“盯緊那對母子,有什麼異動及時稟告給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