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馬車,朝裡麵走的時候,雲晚晚沒忍住問起了慕時衍。
她可沒有嫁給他,她不是他的王妃!
誰料,慕時衍聽完了這話,一本正經道,“如今瘟疫肆虐,時間寶貴,我們該將精力耗費在怎麼治療百姓上,而不是解釋這種無聊的事上。”
好像有點道理。
雲晚晚很是認同,但卻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具體是什麼,卻又有些說不清……
他們的行李和包袱,被下人送了過去。
慕時衍和雲晚晚還有其他的一眾官員們,在驛站的正廳集合,一同商議起了醫治的事。
雲晚晚想要先去看看那些感染的百姓症狀,慕時衍沒有異議。
攝政王都同意了,其他人自是不敢多嘴,當下一致同意,匆匆趕往了感染瘟疫百姓的聚集地。
是城中醫館這塊,感染的百姓過多,搭建了許多的帳篷,一個接一個,裡麵都是發熱的百姓們。
醫館內的大夫們,醫女們,全都出動救治著……
一個又一個的藥爐搭建起,空氣中都是湯藥的氣味。
“王爺,王妃,此地就是城中所有感染了的百姓……”
孟知府戴著麵罩,帶著他們抵達。
感染瘟疫的人,都燒的神誌不清,麵色不佳,還帶有皰疹,氣味難聞……
孟知府知道雲晚晚是此次來診治的人,怕貴人會嫌棄,便想找個稍微乾淨點的百姓讓診斷。
不成想,還沒有等他吩咐下去,雲晚晚已經走上前去檢查。
她眉眼依舊,對待起病人沒有出現任何的鄙夷,搭上脈搏都診斷了起來!
不少人都朝著這邊投來了好奇的眼神……
雲晚晚的眉頭一緊。
接著,又朝著前麵走去,探測起了其他病人的脈搏。
這次的瘟疫,和之前的看起來沒差多少,但其實還是有區彆的,並不是由病死的動物引起的,而是天花,一種急性傳染病,也算是瘟疫的一種,用之前治療牛瘟的方子,自然是治標不治本。
“怎麼說?”
慕時衍走了過來,問道。
雲晚晚的神色認真,將自己的診斷說了出來。
“是天花,這樣,我先開一副方子,你叫人熬製下去給他們喝,能夠先緩解他們身上的疼痛,至於徹底根治,我還要再斟酌好好想想……”
慕時衍沒有異議,叫孟知府帶著他們去了前麵的醫館中,裡麵一大排的櫃子,放置著許多不同的草藥,雲晚晚站在桌子前,先寫起了緩解的方子。
其他的禦醫們,也都分散開,檢查起了病人。
“那裡麵的女子是誰啊?”
原先的大夫和醫女們,看到這陣仗,都不敢靠近,他們戴著麵紗聚集在一起,朝著醫館裡麵望去,小聲的議論。
“不知道,不過我方才聽孟知府喊那人王妃,好像是為首那個王爺的妻子……”
“她學過醫術,能行麼?”
“你們沒看到那些禦醫都聽那個王妃的,想來應當是有幾分能耐在的吧,好像人家診斷出了這次的瘟疫究竟為什麼治不好了。”
“畢竟是從京城來的人,且先看著吧!”
“……”
為首的一醫師,聽到了這話,卻是冷哼了一聲,麵上出現了許多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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