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煙霧在兩人之間繚繞。
“我相信你。”陸言說。
……
辦公室的燈亮了許久，天亮才關上。
陸言拿著電腦找到周牧馳“快看，有線索了。”
周牧馳打起精神，湊過來一起看。
“我追蹤他們的痕跡，發現了這個位置。”陸言一臉興奮的看著他“這是一家私人診所。”
周牧馳看向陸言“你的意思是昨晚找到的那家醫院不是？”
“對，那家醫院就是一個幌子，我發現是因為名單中有好幾個流浪漢，他們可沒有錢去正規醫院接受治療，同時在正規醫院也不可能做到讓不同階層的人同時出事。”
“而且這個私人診所他家藥便宜，所以附近的人生病都去這家，而且聽說這家店老板心好，總是會接濟附近的流浪漢。”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我們的人員名單中有不少流浪漢也受到了控製。”
“那真是太好了。”周牧馳起身“我馬上安排人手去排查。”
“等等。”陸言拉住他的手“你們行動小心些，他們肯定知道我們在查這件事，去的時候不要太明目張膽。”
“周圍的的醫院也都查查，以免打草驚蛇。”
“放心吧。”
看著周牧馳跑出去的身影，陸言才放鬆下來，癱坐在椅子上“終於有進展了。”
放鬆下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吃飯喝水了。
拿起旁邊的紙杯接水喝了下去。
打算起身出去找點吃的。
一大早的，外麵已經有小攤在賣早點，陸言走過去點了吃的，就在旁邊提供的小凳子上坐下。
他們徹夜未眠，此刻晨曦初現，街道上空空蕩蕩，宛如一座沉睡的空城。
陸言接過豆漿，輕聲說道：“謝謝。”
然而，他才剛剛抿了兩口，係統便在他的腦海中如驚雷般炸響：“宿主小心！！”
或許是因為整夜未眠，陸言的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刹那，陸言隻覺得頭部一陣劇痛襲來，仿佛被重錘狠狠擊中，整個人如斷了線的木偶一般，向後傾倒而去。
陸言意識逐漸模糊，恍惚間看到一個黑影迅速靠近，口鼻腔吸入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人也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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