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個竊賊，也不對，盜竊的又不是他，是係統嘛。
現在這係統也被抓拿歸案了。
他頂多隻是個不知情的幫手而已。對，他一點都不知情。
係統給他，他就用了。
“林陽。”
古塵沙道，“我知道你，你不認同我的無龍之道，覺得這根本不可能實現。”
“不過你的世界之道，在我看來，卻是更加不如我的無龍之道了。”
“各種錯漏百出！”
古塵沙說著搖了搖頭，“這也是為什麼你自始至終都沒有能夠突破大道境界的原因。”
“嗯，大道境界，其實也就是我的世界中的無不朽境界。這種境界，還是現在的你無法理解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我這次來，除了拿回龍符之後，就是想要用你們這裡的這個混沌世界來做個實驗。”
“實驗？”林陽一聽，終於忍不住了。
這要是混沌被拿來做實驗，那還得了？
誰不知道，龍符世界被古塵沙那樣一搞，簡直亂得無法想象！
各種的氣數散落，導致有數不清的變數誕生。
無數的強者一茬一茬的，一個個氣運主角都誕生了。
當然了，這些氣運主角在古塵沙的麵前都不算什麼，都是棋子，都是用來實驗的個體而已。
而現在，古塵沙竟然要拿整個混沌來做實驗？
那豈不是說，自己也要成為古塵沙的一個棋子？
“我……”
林陽正要說話，但古塵沙一揮手，就讓他無法說出話來了。
甚至無法動彈。
古塵沙自言自語道“你不用說，我來說就好了。”
“你們現在的情況，和我當初的情況有些相似。”
“大道和永生之門互相吞噬，導致了混沌擴張，到處都是一片混亂。”
“那麼我也從這個時期開始好了。”
“將無龍心法傳入到這個混沌之中，製造成人人如龍的局麵。”
“到那時候，你就會知道，人人如龍，並非是不可能實現。”
“隻不過這個時間，可能會有些漫長而已。”
“好了，我說完了，那就再見吧！希望下一次再見到你的時候，你的實力，能夠真正入得了我的眼。”古塵沙說著，整個人便消失了。
而林陽，也終於恢複了自由。
但看著古塵沙消失的地方，林陽卻感到一陣的無奈。
滾滾的壓力如潮一般湧來。
失去了係統不說，這無龍心法一旦真的在全混沌出現。
那後果……
嘖！
林陽都不敢想象，混沌會變成一個什麼模樣。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原本自己都還想著要一步一步來，但現在，古塵沙卻是逼著自己做出選擇了。
無龍之道，人人如龍？
說實在，林陽雖然不認為這個境界能夠達成，但其實也不排斥。
林陽心念一動，前不久才離開的孔宣、林天、楊眉，頓時就又出現在了麵前。
“老師……”林天、楊眉都很不解。
孔宣也同樣看著林陽。
林陽無奈一笑，道“原本的計劃恐怕要作廢了。”
林陽大致地將古塵沙的事情說了一下。
頓時之間，三人都是震撼了。
“比大道還要強大無數倍的高手？這怎麼可能？”林天脫口而出道。
孔宣、楊眉同樣不可置信。
林陽道“這沒有什麼不可相信的，大道境界，換作其的說法，這種境界，叫做無不朽境界。”
“無不朽境界，超越了天道，和大道平齊，這種境界玄之又玄，無法用任何的言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