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靈光一閃，立刻回答道，“我們阿商哥要幫集團長體檢，讓我過來收集數據。”
阿商哥？聽到這三個字，黑紗隻回想了半秒，就記起這似乎是天锘人口中對那名漂泊者的敬稱。
“你確定？隻是體檢？漂泊者可還有其他指令？”黑紗十分困惑，目前鋼鐵防線兩個當家已經出去了一個，就剩這一個看家，若是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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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沒有意外，殷跟著黑紗來到了一處熱烘烘的艙室，在這裡見到了蜷縮在椅子裡審批資料的濤。
濤此刻的模樣在殷的眼中真就像是一名現實中進入暮年帶著老花鏡看著什麼的老太婆，在冬日的陽光下閒坐，頭上的帽子也相當鬆軟。
夏商也借著他的視角打量此刻的濤，說實話濤衰老的速度嚇了他一跳，明明上次見她根本沒過多久，怎麼就已經從一個還能拄著拐杖疾走的狀態衰退成了這副模樣？
濤在得知殷的來意後也沒有過多詢問，隻是配合地看著殷要如何給她體檢。
夏商立刻讓殷搭手在這名老人枯槁的手腕上，借此機會，他彈出了一絲虛空能量，將濤的體格信息完全複製了下來，也就是此刻他才發現，這名老人的器官運轉已經接近枯竭，她的基因本就不足以支持她活到現在，反倒是夏商還想問問她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如何？”濤看著殷，和藹問道。
“這……”殷不太懂，他隻知道自己搭了一把手後，眼前的用戶麵板就出現了一個五顏六色的人型輪廓，自己什麼都看不懂……看不懂砸了？難道我不會問奧迪斯？
官方都說有問題可以問奧迪斯的。
“等等，情況有點複雜，我查查資料，查不到就搖人。”殷說著，連忙就把截圖發送去給奧迪斯。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想搖的人——夏商同樣在思考對策，眼下濤的情況已經是強弩之末，想要激發生機那也是激無可激，這套軀體的的確確已經報廢了，想要她延長壽命的確有些……
“嗯？”就在此時，夏商突然注意到濤的身體數據中，有一個地方的情況很是奇怪，它與其他部位不同，雖然同樣也有老化的情況，但它後續老化的速度變得異常之慢。
“你的腦子是什麼情況？”
話語脫口而出，震驚了辦公室內的三人。
黑紗人都麻了——你小子體檢上來就罵人腦子有病？
殷也是在開完口的瞬間就捂住了嘴——天地良心，這根本不是他說的，他的嘴自己就動了！
‘這什麼鬼遊戲bug啊，難不成是cg卡了？’
好在濤作為當事人，反而是最冷靜的那個，她看著殷的表情，突然就想通了什麼，抬手便將帽子摘了下來。
隻見她頭頂此刻已然沒了頭發，變成了一個被鐵皮包裹的光滑腦殼。
“丘用了點東西給我續命，說目前隻能做到如此，即便身體到達極限，隻要及時保存我的腦子，他也能給我重新克隆一副身體，將腦子移植進去續命。”濤簡單陳述道。
“換……換腦子？”殷人都傻了——還有這種操作？
濤隻是點點頭，但沒有開口，平靜看著殷，似乎在等另一個人開口。
“他給你用了赤毒？”
發現自己又管不住自己的嘴，殷已經欲哭無淚了。
回頭他一定要上論壇舉報這個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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