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處理乾淨了。”暗衛新首領影子跪著複命。
“好。”皇帝眼神變得更加陰鷙,又問:“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去了?”
影子恭敬答道:“是,在他們到達之前處理的,想必現在也已經回京了。”
這幾日,京城的流言蜚語已經有壓不住的趨勢,皇城外聚集了一大批學子,高喊“為民請命”。
那些個文臣也不斷遞折子,讓他不勝其煩。
當初他隻覺思念母親,想對母親族人做出補償,沒想到蘇珩竟濫用職權,王家男丁幾乎都給了職位,讓他們捅出如此大的簍子。
為了不讓此事泄露,他隻能將知道這些事的王家男丁都屠了,做出畏罪自殺的景象。
死了幾千人的大案,大理寺和刑部都派了人去玉山縣核查。
然而等他們趕到時,十來個縣令和知州,知府都懸梁自儘了,身旁放著認罪書。
想到早亡的母親,皇帝心中對蘇珩的怨恨又加重了。
不如利用此事,趁機將他除掉。
蘇修遠來到蘇珩的院子,將從街上探聽到的情況告訴蘇珩。
蘇珩倒是不慌不忙,嗤笑一聲,“那些人隻不過是拿捏皇帝的一點手段,沒想到竟在此時傳開。”
依照皇帝的虛偽,肯定會找人頂罪。
而他這個中間人就是最好的目標。
想殺他,皇帝的算盤打錯了!
蘇珩冷聲對蘇修遠道:“傳揚出去,皇帝欲找替罪羊,順便把另一件事也宣揚出去。”
聽了好幾日的課,蘇翎月連日來記的手都酸了,用膳都隻能用反手拿勺子。
蘇翎月和蕭煜正在用午膳,她剛咬住蕭煜投喂的一塊燉乳鴿,雲亭的聲音就在庭外響起。
“王爺,京中有變!”
蕭煜夾菜的手頓住,放下筷子道:“進來。”
雲亭進來,穿著常年不變的黑色勁裝,恭敬頷首後說:“如王爺所料,街上果然又起了新流言。”
蕭煜神色淡淡,出口的話極冷,“嗯,控製好流言力度,不起大衝突就行,任他們互相鬥。”
“是。”
廳中氣氛很冷。
兩人沒避著蘇翎月,蘇翎月這幾日雖然在百草園學習用毒,私下也聽彩蝶她們說了玉山縣發生的事。
看來這些都是蕭煜在背後操縱。
另外一個流言又是什麼?
雖然過兩日通過彩蝶也能知道,但蘇翎月心中忍不住好奇。
看著雲亭離開後,蘇翎月側著頭,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凝視著蕭煜。
蕭煜轉過身就對上一雙清澈大眼睛。
“是什麼流言呀?”蘇翎月好奇的問。
一句簡單的話問出來,蕭煜就知道,不告訴她她會一直瞎琢磨。
這事也沒必要避著她。
蕭煜夾了一個蒸白玉丸子,送到蘇翎月唇邊,蘇翎月張口咬住丸子,細細吃著。
“我打算放蘇珩出來。”
聽到這話,蘇翎月咬著丸子的動作停住,咽下口中的食物,擔憂的問:“這麼快嗎?”
她父親被禁足這段時間,也算輕鬆,一但出來,隻怕又要過心驚膽戰的日子。
蕭煜放下銀筷子,眸光深邃,如玉的麵上從容平靜。
“嗯,關鍵證人一直沒有頭緒,隻能從他身上入手。”
蘇翎月認真聽蕭煜說完,咽下口中的食物後,想了想皺眉說:“那王爺出行可要帶著侍衛,父親定會再尋機會刺殺你。”
看她擔憂的眉頭皺起,蕭煜抬手溫柔的給她撫平。
“暫時不會。”
蕭煜溫聲解釋:“他要先應付皇帝。”
聽他這麼說,蘇翎月緊繃的心放鬆下來。
府中有人保護,不會有事的,何況還有她在。
蘇翎月認真安慰蕭煜:“這幾日我學了不少製用毒藥的法子!我陪著王爺,有刺客敢來,我就毒他!”
看她認真的樣子,蕭煜不由輕笑。
“好,以後為夫的安全靠月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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