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基本成形,接下來隻要人員到齊就行了。
想到就要拿到另一半靈火草,言卿心潮澎湃,站起身扯了扯雲亭的半敞的領口,笑著打趣道:“咱倆都睡過一張床,大熱天的,捂這麼嚴實乾什麼!”
雲亭麵無表情揮開他的手,冷聲下逐客令:“說完就回你自己的房間,我要寫信去莊子上!”
言卿沒跟他計較,邁著輕快的步子回到隔壁他自己的房間。
屋裡一片寂靜,隻有屋外傳來的蛐蛐聲在夜裡回響。
雲亭關上門,抱臂靠在門框上,目光死死盯著蠟燭跳動的火苗,目光愈發陰鷙。
都傷成這樣了,還沒放棄。
這一次,他不會再手下留情。
次日一早,言卿聽到屋外的說話聲,推門一看,竟然是錢彪和季棠。
錢彪依舊一臉絡腮胡,猥瑣的笑著朝他打招呼,“喲,言卿小美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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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對他們的速度很滿意,笑著回他:“剛被你的大嗓門吵醒!”
對於錢彪的打趣,言卿已經習以為常,甚至非常受用。
他男裝風流瀟灑,女裝貌美如花,不管怎麼說,是誇他好看就行。
一旁的季棠也是一臉絡腮胡,為了遮蓋本來容貌,他隻好蓄起來。
見到言卿,季棠眼神就亮起來,朝他抱拳行禮:“言侍衛,能否讓我見見彩衣,她的院子我進不便進去。”
皮膚更加黝黑的七尺男兒,提到媳婦兒,兩個臉頰竟然暈起兩坨紅。
言卿沒忍住笑出來,拍拍季棠的肩膀,小聲打趣:“想媳婦兒了?”
季棠全身僵硬的站直身子,嘴角壓不住的上揚,說:“聽我娘說,她懷我的時候吐得昏天黑地,不知道彩衣她吐不吐,我給她帶了酸杏和桃子,聽說懷孕的女子都愛吃。”
言卿轉頭,看到不遠處石桌上鼓鼓囊囊的包袱。
他用沒受傷的手搭著季棠的肩膀,一臉戲謔,“嘿嘿,沒瞧出來,季兄你還是如此體貼之人。”
旁邊的錢彪看不下去,拉開言卿,道:“小言卿,你就彆逗季棠了,他念媳婦兒念了一路,為了護包袱裡果子,人差點沒從馬上掉下去。”
言卿也適可而止,吩咐院裡的小廝,去喊彩衣過來。
身後的門“吱呀”一聲打開,雲亭已經穿戴整齊,從屋裡出來。
錢彪和季棠上前,一起朝雲亭拱手行禮。
經過一晚上,雲亭麵上一派從容淡漠,“既然來了,一起用過早膳,就一起商量明晚行動的具體方案。”
言卿去洗漱,季棠和錢彪就在院子裡等著。
因為要張羅王爺王妃的早膳,彩衣一早就起來了。
聽說季棠來了,不可置信過後,匆匆交代完彩蝶看顧爐子,就疾步過來。
見到季棠,再也忍不住思念,撲進他懷裡。
季棠也緊緊抱住彩衣。
旁邊的錢彪不好意思的轉過臉,走遠了一些。
等季棠給彩衣洗好杏子和桃,錢彪才過來,問彩衣:“大妹子,你們夫妻兩個敘舊也敘完了,我們來到府上,總要拜見王爺和王妃,你幫著通傳一聲?”
不等彩衣開口,雲亭就道:“王爺在病中,這些事都不能讓王爺知道,免得勞心傷神。”
說完,又叮囑彩衣:“他們來的事,你在王爺王妃麵前也莫要提及,是為王爺好。”
蘇翎月也經常擔憂蕭煜太過勞累,彩衣沒再多問,就點頭應下。
芙蓉閣裡,蘇翎月早就醒了,就著隱隱晨光,蘇翎月的手搭在蕭煜的胸膛上,起伏的胸膛讓她安心。
一整晚,她幾乎沒合眼,淺睡一會兒就要查看蕭煜的情況。
生怕睡熟了,蕭煜出什麼意外。
有驚無險,一整夜蕭煜的情況還算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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