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真沒了，大冬天地哪有野豬啊，它們都起來了！”賀來也是直接拒絕道。
“賀來啊，彆呀，我知道你每個月都會給何雨柱食堂裡弄點肉啊、魚啊，你就幫李叔弄點吧，你好歹弄一點，李叔不挑的！”李懷德求道。
沒辦法，他作為軋鋼廠分管後勤的副廠長，這個任務必須由他來擔。
“李叔，你這不是難為我嘛，我弄個幾百斤還沒什麼問題，這上萬斤真的有點難為人了。”
賀來不想當這個出頭鳥。
“不用上萬斤，二三千斤就行，過年總得給他們弄點肉不是，你看看這工人一批批的被遣返走了，剩下工人的工作量自然加大了，現在工人心裡都有點情緒啊，如果再不弄點肉給他們，我怕工人們會鬨起來。”
李懷德苦口婆心地解釋道。
“唉，行吧，行吧，我去試試吧，不過從今天開始，我就不來上班了，我得進山打獵去了。”
賀來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幾千斤就幾千斤吧，畢竟自己空間裡的肉巨多，正好蹭這個機會曠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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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的外出工作我批了，等一下我就和楊廠長說去。”李懷德見賀來同意了，立馬保證道。
“我還要開走一輛卡車。”
“行，沒問題。”
“多給幾箱油，不然我怕沒油了。”
“行，到時候油都給你放車上。”
“我還要一把56式步槍，還有三百發子彈。”
“行，等一下，我就讓保衛處的人給你送去。”
“我還要那鐵圍欄，反正你們也不用，兩個都給我吧。”
“行行行，都給你，要不要派幾個人過去幫一下你。”
“不用了，我還是和彆人搭夥吧，和他們一起，不習慣。”
“嗨，你小子，你爹要是聽到你這麼說，非得打你。”
“有我娘在，他不敢！”
“行行行，不和你聊了，我去給你準備東西去。”
……
當賀來開著卡車回四合院的時候，眾人都驚呆了。
“小來子，你這是又乾啥去啊，怎麼把廠裡的大卡車都開出來了。”
錢大媽問道。
“嘿嘿，錢大媽，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廠裡送我的，以後這卡車就歸我用了。”
賀來開玩笑道。
“小來子，你錢大媽雖然天天在四合院裡，但也不傻！這卡車估計得好幾萬呢，廠裡怎麼可能送給你。你拿你錢大媽開涮呢！”
錢大媽沒好氣道。
“哎呀，大冬天的開個玩笑嘛，錢大媽，來給你一個蘋果，甜甜嘴。”賀來從布包裡掏出一個蘋果拋給錢大媽，便回去了。
“這孩子。”錢大媽看見賀來拋過來一個大蘋果，立馬把手裡的掃把一丟，接住了。
“娘，我想吃。”錢丹丹拉了拉錢大媽的衣袖說道。
“乖，晚上吃，晚上吃，等你爹和大哥回來，我們再一起吃。”
錢大媽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說道。
這大冬天的，水果可金貴著呢，可不得全家人一起享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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