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小虎和吳盛兩個人每個月都會來軋鋼廠裡送獵物，他們都知道。
“呃，你想跟著就跟著吧，但我真的不一定會去打獵的。”
賀來雙手一攤，無所謂地說道。
“那我也去吧，不然我一個人去野鴨湖也沒什麼勁。”許大茂接話道。
“柱子，去可以，但是得小心點，可不能再傷著咯，一切聽小來子的，不許亂來！知不知道！”秦淮茹囑咐道。
“行行，我一定聽小來子的。”傻柱笑著答應。
“大茂哥，你也小心點。”秦玉茹也囑咐了一句。
“好的，媳婦。”許大茂回應一句。
賀來咂咂嘴，放下筷子走了，奶奶的，還讓我吃狗糧！沒天理了啊！
……
接下來幾天，雨水為了安撫春兒，直接晚上都不回來了，睡在了春兒的宿舍裡。
賀來也趁著這段雨水不在的時間裡，去了幾趟黑市、鬼市，搜刮了一大堆煙酒和古董。
最後一次在鬼市和眾位大爺聊天的時候。
瞎老易開口道“小夥子，老頭子的那點好東西幾乎都被你拿走了，也不剩什麼東西了！這幾年幸好有你給的糧食，我們這幾個老家夥才沒有被餓死。”
“是啊，小夥子，你小子人不錯！從來也沒和我們這些老家夥們討價還價的，讓我們在大災的這幾年裡有飯又有肉，滿足了啊。”
餘老頭也是感慨萬分。其他老頭也是紛紛點頭附和。
畢竟大災年，古董那是真的不值錢啊！小物件一塊兩塊的，都大有人賣！更彆提糧食了，金貴的不得了。
沒辦法，四九城作為元明清的三朝古都，近代和滬市比肩的兩大城市，承載的老物件那是數不勝數，哪個胡同裡的家裡掏不出幾件古董來，那時候一些小孩都是拿著古董當玩具玩的。
比如《正陽門下》裡侯素娥的孩子拿著一根煙鬥都是個好物件，原本韓春明出了一塊錢就拿下了，可惜侯素娥不識貨，用砂紙磨個精光，給毀了！
“嗨，你們這群老家夥，不會是在想給我下什麼套吧？告訴你們，我可機靈著呢！想忽悠我，可沒那麼容易！”
賀來警惕地打趣道。
“嗬嗬，瞧你精的跟猴似的，誰能給你下套啊！
我們幾個老家夥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我們手裡沒有幾件東西了，剩下的都是最好的東西，原本是不打算賣的，但這大災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想著死了也帶不走！就想著賣給你算了！”
餘老頭解釋道。
“行啊，東西拿來唄！我是要錢有錢，要糧食有糧食！小爺的腰包鼓著呢！”
賀來拍了拍腰間，豪氣地說道。
“嗬嗬！看出來了！你小子是個能人！怎麼樣？老家夥們，都回去把寶貝拿出來吧？”
餘老頭抽了一口老煙，說道。
“行，走著！反正我也快入土了，賣了算！在我臨死之前，怎麼也得去那豐澤園嘗一回菜！”
“對，什麼都比不上吃的要緊！”
“走！”
……
老人們一看賀來已經同意，便紛紛起身準備去拿寶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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