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後,我成了瘋批暴君的白月光!
溫鶴綿製止了謝琅想再給她寫一幅字的想法。
對於謝琅的變臉速度,她表示自愧不如,不知道小崽子是怎麼做到流利切換的。
她斟酌半晌,道“陸子慎此人,可以重用。”
據她所知,陸子慎被柳瓊月救下來的時候,不僅受傷,而且失憶,能在短短時間內將自己所學拾起來,還成了狀元,隻能說不愧是男主,天資聰穎。
謝琅側眸看她“太傅似乎對這個人很關心。”
以前有能用的人,在他麵前提上一嘴也就差不多了,陸子慎則不是第一次了。
溫鶴綿垂眼“他可以重用,指的是,可以成為陛下的近臣。”
近臣和普通大臣不一樣,那是皇帝的心腹,未來內閣首選。
謝琅的臉色終於微微凝重了起來“太傅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這可不興說啊……溫鶴綿難得賣了個關子“我隻是建議,至於到底要不要重用他,還要看陛下自己的觀察。彆的原因,陛下容我隱瞞一下?”
目前這個狀況,男主威脅不到謝琅的皇位,要是謝琅願意,和他打好關係成為明君賢臣那是最好,要是謝琅不願意,溫鶴綿也不會強求他。
緣分這事,難說。
溫鶴綿連隱瞞都說得這麼坦蕩,謝琅更沒什麼好說的,他凝眉思索“再看吧。他要真有才能,朕會酌情重用。”
至於近臣,這麼些年下來,謝琅身邊也隻有溫鶴綿和霍平兩個。
溫鶴綿點到為止,不再勸說。
這麼一聊,謝琅才起沒多久的壞心情就立馬被帶過去了,他早揮退了伺候的內侍,有些興奮地拉溫鶴綿去椅子上坐下,給她看自己寫的東西。
“生辰宴的安排,太傅看看,這樣可以嗎?”
皇帝生辰宴,按例都要大辦,謝琅自己攬了部分過來操辦,首先就是位置方麵,他不爽寧賀褚很久了!
離他最近的位置,隻有太傅能坐,寧賀褚算個什麼東西?
溫鶴綿哭笑不得“我都沒有在意過,你怎麼這麼在意?”
“那不一樣。”謝琅順手幫她撈回了一縷即將從肩頭滑落的發絲,放到背後去,“朕的生辰宴,自然要按朕的喜好來。”
溫鶴綿無言反駁“是,誰生辰誰最大。”
“那就這麼安排了。”謝琅敲定,聲音愉悅輕快,“真想早點到那日。”
往年他生辰,溫鶴綿總會準備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那是謝琅最期盼的禮物,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前者是真心實意,後者則滿懷討好算計,他分得清。
天有些悶熱,少年一身火氣,無知無覺地靠近,和她手挨著手,除了清爽的皂角香氣,還帶著難以忽視的熱度,溫鶴綿心中輕歎,抬手推開了他。
謝琅察覺到她的小動作,驟然有些委屈“太傅又是為何要推開我?”
謝琅不是傻子,他看得出近兩年來溫鶴綿對他的疏離,最開始不當回事,現在是越來越明顯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溫鶴綿就突然不讓他靠近了。
“熱。”溫鶴綿沒想到能被他當麵點出來,心虛地咳了聲,“挨挨擠擠的,成何體統。”
謝琅才不管,他又蹭過去,乖極了的樣子,語氣卻叛逆極了“沒關係,我和太傅都是男子。況且,沒彆人會看到。我都不嫌丟臉,是太傅嫌我丟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