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後,我成了瘋批暴君的白月光!
在家丁後麵站著的是位錦衣華服的公子哥,長得還算人模人樣,就是神情跋扈,脾氣還不好,一上來就與他們起了衝突。
那邊謝琅聽到動靜,也趕緊打開門看,他們的房間中間隔了一條走廊,視線隔空與溫鶴綿對上,溫鶴綿不動聲色地朝他使了個眼色。
溫鶴綿一出現,整個場麵氣氛頓時凝固,護衛們方才一直是在防守,眼下見對方家丁停下動作,也跟著不動了。
被叫做二少爺的人視線在溫鶴綿身上掃了眼,他眼眶有些深陷,麵部略微帶著青黑,一看就是個聲色犬馬的浪子,此刻眼底忽就是一亮“你就是那個偷了本公子貓的人?嘖,可真是個美人啊……”
謝琅“……”
溫鶴綿“……”
前者的眸色倏然沉了下來,似要掀起滔天巨浪,拳頭攥得嘎吱響,後者臉色一言難儘,沒想到遇到了一個男女不忌的傻逼。
不知道是緣分還是係統操作,這副身體長大後和溫鶴綿原本的長相幾乎一模一樣,隻不過少了幾分病弱氣息,看起來健康不少。
溫鶴綿從前也被不少人表白過,她知道自己長相還行,但此情此景她屬實覺得有點惡心了。
她聲音涼了幾分“所以這位公子,你怎麼確定我們的貓就是偷的?沒有證據就隨便汙蔑人,告到官府去你也不占理。”
係統沒有貓的記憶,它隻能確定這貓確實有主人,不過它發現這貓的時候,貓就是在野外的,故意遺棄或跑丟的可能性占大,它的到來,未必不是救了這貓一命。
“官府?”那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登時樂不可支,“小美人,你要不要打聽一下,我姓什麼?我仲二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就是告到官府去,我說這貓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仲?
溫鶴綿眉梢輕輕一挑,沒想到有了意料之外的驚喜。
她看這人穿著不錯,行事作風也囂張,就想著執法釣魚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收獲,誰曾想一來就送上條大魚。
那人卻還在不知死活的繼續往下說“我說今天這事兒啊,要解決也簡單,不就是一隻貓嗎,你要是跟了我,這算什麼……”
“是嗎?”
“是,嗯?”
他回答完才發現不對,側臉一看,這話竟然是從一個少年口中問出來的。
從他那句美人的稱呼叫出來,謝琅的臉色就已經不對勁了,更彆說現在還聽了這麼多汙糟話,眉宇間滿是冰冷森然的殺意“朕的老師,要什麼沒有,還需要你給?拿下!”
什麼玩意兒?
那人懵了一瞬,立馬局勢逆轉。
周廷得到明確指令,終於可以指揮手下的人動真格,幾個呼吸間就把那幾個人高馬大的家丁全都撂翻在地下,鼻青臉腫爬都爬不起來。
那人自然也被摁著跪在了地上,想到剛剛那個少年的稱呼,整個人如同掉進了水裡,渾身都濕透了,臉色慘白慘白的,一個不可置信的猜想浮現在腦海中——這不會是皇帝吧?可是皇帝怎麼會來他們這個地方!為什麼沒有人通風報信!
恐懼如影隨形的籠罩在腦袋上,他渾身發抖,顧不上痛了,一片空白之下隻能想自己的小命還能不能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