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後,我成了瘋批暴君的白月光!
在溫鶴綿看不到的地方,謝琅任由自己眼底的情緒發酵,像是等待多時的狼,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爪牙,死死盯住了獵物般。
係統偽裝而成的貓蹲在桌子上一邊扒拉著堅果,一邊不住的打量著這兩人。
越看越覺得渾身發涼,脊骨都忍不住冒冷汗。
絕對不是它的錯覺,小皇帝是在醞釀什麼陰謀吧!
可是看了看自己的任務麵板,係統小小的腦子又陷入了大大的疑惑中——可是任務進度沒問題啊?
在告訴溫鶴綿和不告訴溫鶴綿中糾結了下,係統選擇再觀察觀察。
它沒辦法過多乾預世界進度,隻要任務不出問題,中間過程如何都不在考量之內,要是出意外,它隻能祝溫鶴綿好運了。
小貓的疑惑並不能傳達到兩個人類腦海中,溫鶴綿緩了許久,終於漸漸回過神來,慢慢克服了那種惡心感。
直到百姓散去,她終於鬆開了自己抓著欄杆的手,後知後覺發現掌心全是汗,有些黏糊糊的,難受。
人要克服一些事物,是需要做足心理準備的。
溫鶴綿怔愣之時,謝琅不知道打哪兒掏出來一張手帕,二話不說牽過她兩隻手,把沁出的汗擦得乾乾淨淨,耐心細致極了。
少年嚴肅著一張臉“看也看完了,太傅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我們明日啟程回京。”
事遲則生變。
他們在明州停留了太久,寧賀褚想必已經察覺到不對,哪怕不指望這一次就能把他拉下馬,也至少要狠狠挫挫他的威風。
溫鶴綿點頭“行。”
她覺得自己心理素質還挺好的,最初的惡心感過去後,現在也就覺得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這叫什麼,打不到她的必使她強大。
一旦冷靜下來,剛才被忽視的異樣感就接踵而來,溫鶴綿奇異地瞥了眼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的小皇帝,是她的錯覺嗎?
怎麼覺得自己剛才有一瞬間似乎被盯上了?
他們身邊跟著的暗衛武藝毋庸置疑,就連他們自己也是會武的,這種情況下,強烈的窺伺感隻可能來源於身邊。
可那是謝琅。
是她親眼看著長大的小皇帝。
有可能嗎?
溫鶴綿心中不動聲色地沉了沉。
晚間,溫鶴綿洗漱完,抱起貓問“你要跟著我們一起回去嗎?”
係統甩甩尾巴“一起吧。沒想到你們動作這麼快,我也沒派上什麼用處。”
這麼省心的宿主,係統也挺護著的,擔心保護臨時失效,還特地來盯著,畢竟它隻能在外掩人耳目,是不能讓一個人的身體構造發生改變的。
“不能這麼說,你還挺有用的。”
要不是這隻貓,他們就沒由頭發作了,溫鶴綿樂觀地想。
她順口問了句“任務情況還好嗎?”
小孩長大了,秘密也變多了,他是帝王,溫鶴綿不能每件事都去過問,萬一在她沒注意到的角落,發生了什麼變化可怎麼辦。
問問係統,穩妥一點。
“挺好的,繼續加油,等解決完寧賀褚,我就可以帶你走了!”
係統開開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