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後,我成了瘋批暴君的白月光!
最簡單的道理,普天之下,無人敢不敬皇帝,皇帝在意的人,也該被他人所尊重。
溫鶴綿哽了下,實在不能說謝琅說得不對。
他們唯一的差彆就在——她是從普通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而謝琅是從帝王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身為帝王,他本身就有讓彆人為他改變的資本。
更彆說,這還是她親自帶出來的。
心中思考一番,溫鶴綿已經沒有什麼再能反駁的理由“你做的對。”
事實上,這也是她最樂意看到的態度。
謝琅收回自己的心思,把她當做老師一樣,像從前一樣尊敬。
畢竟她是陪伴他最久的人,他這樣的表現,無可厚非。
見溫鶴綿讚同他的想法,謝琅肉眼可見地愉悅了幾分。
雖然他也猜得到,溫鶴綿讚許的動機是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因把她圈入自己保護範圍而高興。
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瘦瘦小小,做什麼都束手束腳的小少年了。
狀元樓能在京中屹立不倒這麼多年,背後是有點勢力在的。
那些人發生口角沒多久,就被樓裡的護衛給一起請了出去,這可不是能讓他們隨便放肆的地方。
謝琅的暗衛辦事速度很快,沒多久就查清了那人的身份。
外地赴京趕考的學子一般沒什麼膽子鬨事,所以不出意外,這人是出身京城中的,叫荀思。
敢明目張膽對溫鶴綿表達不滿的,除了部分禦史,就隻有寧黨。
荀思的爹果真就是寧賀褚的擁躉,目前在詹事府當主簿,在京中算是末流,膽子倒是大。
“且看看他科考成績如何。”溫鶴綿建議,“現在就動手,沒必要。”
就衝著這人的立場,就再沒有進入權力中心的可能,哪怕他順利進入殿試,最終也是謝琅敲定人選,實在沒必要著急。
這不存在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問題,德行有虧的人成了官員,那才真的是災難。
溫鶴綿默默補充“他爹不足以成為他的倚仗,放長線釣大魚看看,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
釣魚執法的事情乾多了,溫鶴綿摸索出了一套心得。
謝琅眯了眯眼,似乎在心中思索了番,最後勉勉強強同意了“那就再看看吧。”
不過敢說那種話,謝琅已經想好該怎麼給他使絆子了。
自然,這種事是不能讓太傅知道的。
謝琅一派純良。
來喜跟著出來了。
他也見過很多次陛下在溫大人麵前笑的模樣,就是這段時間覺得格外怪異,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再想想自己看過的許多不可言的場景,頓時皮更緊了。
趕緊垂著腦袋不敢吱聲。
小陛下這模樣,看著真的有點變態啊。
在狀元樓待著聽學子們吟詩作對了會兒,溫鶴綿有點乏味,謝琅體貼提出“去外邊逛逛?”
溫鶴綿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