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是盼望,如今幾乎快成了心結。
“字……”溫鶴綿做了好幾種設想,都沒想到他最後會說這個。
對於自己冥思苦想好幾個月,又翻了好多書,費儘心思取出來的字,溫鶴綿當然記得清楚。
她也知道,最後謝琅依舊用了她給取的字,私下裡閒聊時,來喜說到這兒,還試圖偷偷打探她的態度,著實令人哭笑不得。
但毫無疑問,溫鶴綿是高興的。
“不行嗎?”
見她不語,謝琅明亮的目光肉眼可見的黯淡下來,他扯了下唇角,聲音低落的“那就換成彆的吧……”
“我沒說不可以。”
溫鶴綿趕緊出聲遏止住他不斷發散的思維,眸光溫和平靜,嗓音緩緩“方才我想到了一些事。”
從回來後,溫鶴綿就非常清楚,謝琅迫切改變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時常教她的字,大概也是因為想要消弭那點差距。
結果是理想的,他成功讓溫鶴綿習慣了這個稱呼,幾乎快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與其說他盼著那個稱呼,不如說他實際更盼著能得到一個與溫鶴綿平等對話的地位,而不是將他當做學生,當做一直長不大的幼稚孩子。
這件事若放在他們初重逢時,溫鶴綿可能會有所顧慮,然而現在……
“不要胡思亂想。”溫鶴綿眉眼帶笑,那一刹那簡直美好得不可思議,“……懷川。”
她到底是低估了這個稱呼對謝琅的影響力,話音剛落下,就被恍然回神的皇帝陛下給緊緊擁進了懷中。
力道大得仿佛要將人鑲嵌進骨子裡。
“我、你……剛剛,我沒有幻聽吧?”
溫熱淩亂的聲音噴灑在耳側,見證了謝琅的手足無措與慌亂,那麼大個人了,像隻黏人的小狗崽似的,在她肩頭蹭了又蹭,聲音有點飄忽不定“我不是在做夢吧?”
“再叫一聲?”
他試圖誘哄溫鶴綿,聲音低沉又柔軟,不像是命令,更像是在撒嬌。
“再叫一聲嘛?含霜,我還想再聽聽。”
溫鶴綿“……”
原有的一點感動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又想到謝琅這樣患得患失有她一部分原因在,溫鶴綿沉吟片刻,抬手拍了拍他後背。
“謝懷川,你想要勒死我嗎?”
明明以前都和她吃一樣的,怎麼長大力氣就這麼大了?溫鶴綿為這點生理性差距感到些許不爽。
“沒有沒有。”
謝琅再次有點慌亂地鬆開了些,不過僅僅是鬆開,沒有徹底放開。
他的體溫也比溫鶴綿高,像極了一團熾烈的火,能夠輕易感受到通過接觸傳遞而來的溫度,溫鶴綿察覺到有隻手不太安分地在碰自己的腰,微蹙了眉,毫不留情地下手揪住。
“嘶。”
謝琅倒吸一口涼氣,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仗著力氣大得寸進尺,可溫鶴綿也不弱,使了巧勁兒還是能讓人痛的。
“活該。”
溫鶴綿嘴上說著,餘光順便瞥了眼,確認謝琅皮糙肉厚沒傷著,冷哼一聲“我讓你學武功,不是讓你這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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