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還說自己是個小瘋子嗎,怎麼此刻變得猶猶豫豫起來?”
謝琅細細地描摹著她的唇線,手在旁邊一扯,床幔落了下來,好似連呼吸都變得炙熱滾燙,胸膛劇烈起伏著。
“那是因為我在乎你。”
謝琅用手抹過眼尾,很快便在那裡留下了一縷紅痕,他近乎興奮地低頭吻吻,眼底還染著些許酒意,明亮得令人難以直視。
溫鶴綿沉沉吐出一口氣,覺得自己大抵也是真瘋了,亦或是被他染上了一絲醉意,笑著抬手撫上青年的臉頰,言語中帶著溫和縱容。
“有時候,也可以不必那麼在乎。”
“我要你做一位光風霽月、克己複禮的明君,那是在朝堂上,在外人麵前,而不是在此刻。”
“謝懷川,你還要當君子嗎?”
謝琅一直都知曉,他的太傅看上去雍容清冷,實際上那張嘴向來饒不得人,朝堂上尚且沒多少人能說得過她,更彆說真正較起勁來時,所發揮出的功力。
他好氣又好笑地去吻她的唇,手下動作不停,很快便解開了衣裳,又忙著去捉她的手,十指相扣著糾纏不開。
“既是含霜親自開口說的,那你可要受得住。”
溫鶴綿心中陡然生出股不妙的預感。
但來不及了。
有些事情親口答應了,就沒有回還的餘地,況且是這種一沾就上癮的。
收斂了多年的狼崽子終於忍不住展現自己的獠牙與利爪,小心翼翼叼著獵物入了巢中,再容不得任何人覬覦。
溫鶴綿是他的。
皎皎明月,終入他懷。
放縱的後果,便是一夜的糾纏與混亂。
溫鶴綿覺得自己錯得徹頭徹尾。
尤其是在第二天早晨清醒後。
她愈發覺得自己不該給謝琅灌那麼多杯酒,也不該就那麼順勢而為地答應他。
本就是正直氣盛的年紀,被她那麼一激,簡直可怕得發指,她這身脆皮的皮肉,不知還有幾處完好。
眼皮子剛睜開,喉嚨間也一片乾渴,好在很快遞來一杯溫水,讓她潤潤喉,另一隻手則是落在腰際,緩緩替她揉著。
“醒了?”
謝琅高興地湊過來親親她,眼神明亮欣愉“還要喝嗎?”
他看上去興致勃勃,迫不及待想要再喂溫鶴綿一口。
出乎意料,除了腰間發酸,倒是沒有彆的不舒服的地方,身上的青紫處被塗了藥,隻是看著駭人,但不怎麼疼,估摸著是體質問題。
溫鶴綿緩過神來,推開他的手,聲音有點冷“我隻想要你滾出去。”
頂撞的不知輕重。
那麼多書都看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才不要。”
許是剛得逞,謝琅半點不怕她冷眼,放下手中的茶碗,笑吟吟地扶著她的肩膀,垂頭抵住她,軟聲撒嬌。
“都到如今地步了,含霜可不能對我始亂終棄。”
溫鶴綿陡然生出幾分荒謬,無力又麻木“什麼叫我對你始亂終棄?陛下,你要點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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