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很快被他扣著壓在了床榻裡。
少年人食髓知味,克製之時還好,倘若被引誘著放縱,並不是輕易能收場。
冬日裡天寒,外麵冷風裹挾著雪花飛舞,發出呼呼的響聲,卻抵不過屋中一片溫暖,溫鶴綿被吻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了,眼尾洇著緋紅,完全不似白日裡那般清冷。
原本是冷的,這下卻徹底燥熱起來了。
謝琅像隻標記領地的小狗似的,在她身上不斷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總歸還有些日子才回去,他也不怕被旁人看了去。
溫鶴綿拿他沒轍,迷迷糊糊之際,聽見他抵在自己耳畔輕輕問“含霜,等我們回去後,就成親好不好?”
隱約記得以前已經答應過一次,她疲倦地抬起眼,望進男人深邃的目光,再次應了聲“……好。”
隨即便被拽著沒入更深的深淵。
總之一晚上是過得無比充盈。
得到偏愛的小狗展現了自己並不懂事的一麵,然而依舊處處都帶著憐惜,還是沒折騰得太過。
至少除了腿軟些,還能爬起來。
一大早醒來,人還在身邊,彆的不說,倒是讓整個被窩裡都暖烘烘的,比外麵舒服,要不是嗓子乾澀,溫鶴綿還想再躺會兒。
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
她心中嘀咕著,正要越過謝琅往外去,猝不及防就被拽住了腳踝。
謝琅在雪白的足踝上輕輕摩挲了下,眼底是促狹的笑意“怎麼醒這麼早?”
溫鶴綿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旋即無奈“……好玩嗎?鬆開我。”
“我去。”
說到此,謝琅怎麼可能還讓她去,連忙鬆手,自己下床取了溫水來,還非要黏黏糊糊親手喂她。
溫鶴綿沉默著喝完了一杯水。
實在不是很想說話。
謝琅見狀,又坐回了榻上,笑著去擁她“是繼續歇會兒,還是起來?”
精神上的疲累經過幾日修養,已經緩的差不多,剩下的都是身體上的疲勞,溫鶴綿看了眼謝琅眸底的紅血絲,輕歎口氣“繼續歇會兒吧。”
話音剛落,就被人興奮擁著倒進了柔軟的床褥中,謝琅伸手在她腰上輕輕揉了幾下,聲音很快黏連起來“睡吧。”
在這一片靜謐的氛圍中,溫鶴綿打了個哈欠,呼吸也跟著漸漸平穩下來,再次陷入了睡眠中。
二人都歇好,已是午後。
用完遲來的早午飯,他們終於等來了姍姍來遲的係統。
意識到這家夥有什麼話要對他們說,謝琅讓守在周圍的人撤遠了些。
溫鶴綿微笑看它“先前遮遮掩掩,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係統莫名打了個寒顫“宿主,你彆這麼看著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它緩緩在二人身上掃過一圈,語氣深沉“其實這個故事,是關於你們前世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