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
薑佑琪驚嚇的連連抽氣,她什麼時見過這般暴怒的程瀚宇。
以前她做錯事,程瀚宇頂多是說她兩句,要麼就是嚴肅的批評,何時像現在這樣吼過她。
程瀚宇就像失控了一樣,控製不住身體,控製不住力道,更控製不住聲音,就連眼睛都泛著猩紅色,好像薑佑琪犯了滔天大罪,不可饒恕。
薑佑琪的背緊貼著牆,退無可退,連躲的地方都沒有,隻能承受著程瀚宇的狂風暴雨。
不過她可不是一隻隻會裝柔弱扮可憐的小白兔,狗急了都會跳牆,何況她還是個人。
在得知程瀚宇的真實想法之後,薑佑琪渾身上下早已寫滿了抗拒,隻是畏懼瀚宇,一直隱忍著。
可在聽了剛剛的一番話之後,她緊緊咬著牙,有些繃不住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鼓足了勇氣開口,聲音顫抖地對程瀚宇說。
「是,你是照顧了我七年,養了我七年,無微不至,嗬護有加,我一直記在心裡,牢牢的,從來沒有忘記過,我打心底感激你,崇拜你,把你當做親人一樣喜歡愛戴。」
「我知道你對我的這份情誼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所以,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言聽計從,從來不敢忤逆,因為你對我有恩,我不能恩將仇報,當個沒心沒肺的叛徒。」
「可是,這並不代表我就屬於你一個人,我是個人,一個獨立的個體,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思維,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我為自己而活,也在為自己的將來而努力奮鬥。」
「你不喜歡我和彆人有接觸,不喜歡我太過展露自己,可是,這都是人生成長中的必經過程,你再對我有恩有情,也不能這麼控製我吧。」
「我不是傀儡!更不是玩具!我有血有肉,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最後一句話,薑佑琪幾乎是吼出來。
她有條不紊的反抗讓程瀚宇驚訝意外,卻更加觸動了他的逆鱗。
而且薑佑琪似乎也忘了,他正在氣頭上,哪能聽得進去大道理。
他的怒火非但沒有絲毫減弱,反而越燒越旺。
薑佑琪剛鼓起來的勇氣,在他麵前似乎是個笑話,她再也承受不了了,隻想逃走。
可是程瀚宇早就洞悉了她的意向,他非但沒有鬆手,還長手一揮將一旁鬥櫃上的玻璃製的小擺件全部掃落在地。
劈裡啪啦,玻璃摔的稀碎,這聲音對薑佑琪來說簡直是折磨。
她捂著耳朵不想聽,沒想到程瀚宇突然雙手托著她的腰,一把將她托舉了起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砰的一聲,整個人狠狠摔坐在鬥櫃上。
她膝蓋不小心撞到了櫃角,頓時疼的直冒汗,而程瀚宇的雙手已然撐在她的身側,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壓著,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此時的薑佑琪雙腳離地,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更不要說逃跑了。
更讓她窒息的是,之前她一直仰視著程瀚宇,害怕的時候就縮縮脖子和他拉開距離,進退有度。
可現在她坐在鬥櫃上,人和程瀚宇一樣高,隻能平視著他,兩人的距離近到可怕,程瀚宇灼熱的呼吸重重的拍打著她的臉,甚至連他因氣憤而不停顫抖的眼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危險的人,危險的距離,危險的自己。
薑佑琪下意識的就撇過頭,不敢直視程瀚宇的眼睛,但是下一秒就被他強勢的掰正,逼迫著她和自己對視。
「薑佑琪,你老是回答我,是不是穆硯琛強迫的你。」
「嗯?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