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
沒一會,粥熬好了,薑佑琪盛起來放涼,喂程瀚宇吃。
程瀚宇很聽話,將一碗粥吃的乾乾淨淨好,氣色也終於好轉了幾分。
夜已深,他們兩個人都沒什麼睡意。
薑佑琪要看著藥水,不能睡,程瀚宇是今天睡多了,好不容易精神好轉了,再也睡不著了。
薑佑琪就坐在旁邊看著,總共三瓶水,雖然滴得很快,但也要花一個多小時時間。
而程瀚宇則躺在床上看著她,兩個人都沒說話,氣氛意外的和諧。
直到淩晨一點鐘,水終於掛完了,薑佑琪拔掉針,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程瀚宇氣色大好,頭也不那麼暈了,渾身舒適了不少,他自行量了一下體溫,已經降到38幾度了。
他好了,但是薑佑琪卻是哈欠連天。
程瀚宇就拉著薑佑琪,不舍得他她走掉。
薑佑情無奈的說。
「我明天還要上班,大查房,再不睡真起不來了。」
程瀚宇卻拍了拍床,理所當然的說。
「在這睡,陪我。」
薑佑琪一臉問號,隨即臉就紅了。
她抽回手板著臉說。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這要求是不是……是不是太過分了。」
男女授受不清,哪怕是昨晚他們兩個人已經親密接觸過了,那也不行,以後要堅決杜絕這種行為。
可是程瀚宇卻啞著嗓子說。
「我怕你又走了,你不在我身邊我不放心。」
薑佑琪翻了個白眼,「我現在還能去哪兒呀?這都一點了,你是病患,需要好好休息,再說了,我認床。」
程瀚宇不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說實話,此時的他和平常的他判若兩人。
平常的程瀚宇總是一本正經,說話做事都是有條有理,連麵部表情也控製的極好。
而此時的他就像卸掉了一層保護罩一樣,整個人柔和又毫無攻擊力,目光清澈,不帶有一絲一毫的雜念,更沒有太多心思在裡麵。
這樣的他,著實讓薑佑琪有些母愛泛濫起來,想多疼愛他一點。
不過她很快就壓下了這種情感,昨晚的事情她可以當做無事發生,但是,從今天開始,她必須和程瀚宇保持界限,絕不能越雷池一步。
然而程瀚宇的想法遠超她的預料,她雖然沒說什麼,像是默認了薑佑琪的話,可是誰知道他竟然緩緩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薑佑琪嚇了一跳。
「你下來乾什麼,快躺好。」
程瀚宇卻說「你認床,那就去你床上睡。」
「……???」
薑佑琪無語了,怎麼今晚的程瀚宇像個任性的小孩子呢。
她忍不住說「你不是說要聽我的話嗎?怎麼現在又抬杠了。」
程瀚宇「聽話和跟你睡覺完全是兩碼事,不衝突。」
「再說,都睡過一次了,怕什麼。」
薑佑琪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程瀚宇是不是病傻了?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程瀚宇見她不言似乎有些生氣,就抬手握住她的手,放在手掌心裡仔仔細細的揉著,抬頭看著她,眼神溫柔又細膩。
像是在討好,又像是在……撒嬌。
「你放心,我隻看著你,你在我身邊我才能安心休息,就這一次。」
他沒有戴眼鏡,眼睛顯得又亮又黑又真誠,對上這樣一雙誠摯眸子,薑佑琪到嘴的話不自覺的咽了下去。
她已經困了,再不睡覺,明早真的要遲到了。
工作為大。
更何況程瀚宇今天晚上有些不太正常,還是不要跟他扯些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