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你到底把我當成誰了。」
這句話在當時問過，可是薑佑琪不信，真沒把她錯認成彆人，程瀚宇又怎麼……怎麼吻的下去的？
她十三歲就和他生活在一起，從小女孩長成了大姑娘，他如何下得了手？
薑佑琪不想給程瀚宇貼上不好的標簽，但是他那讓人窒息的掌控欲實在太病態了，哪怕是現在想來也是一陣心驚後怕。
僅僅是和彆的男生接吻，他就這種反應，薑佑琪實在不敢想象，要是以後自己畢了業上了班在結婚，他會是什麼反應。
所以趁著今天晚上，她要當麵跟他問清楚，他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想的。
可是程瀚宇卻讓她失望了，他的回答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樣。
「我沒有把你當成任何人，你就是薑佑琪。」
「你騙人！你要是沒把我看成彆人，怎麼會——怎麼會——」
她說不下去，忍了忍，控製住語氣。
「你閱曆比我豐富，經驗也比我足，那你應該知道，這種事情隻能是戀人之間才允許做的，你——你怎麼能對我——」
薑佑琪實在是說不下去，她很羞恥，比被人侮辱了還要難受。
他拿她當什麼了？
之前對舒妍，倒是可以解釋醉酒衝動，錯看成彆人情難自禁，那對她呢。
程瀚宇沉沉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來，良久後握住薑佑琪的肩膀，對她說。
「這個問題我現在回答不了你。」
薑佑琪疑惑不解，「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你就當我是一時衝動做錯了事。」
薑佑琪驚訝到無語，看程瀚宇這樣子，他明明了然於胸，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做，可就是不告訴她。
這算什麼？這不公平。
她氣衝衝的一把甩開程瀚宇的手，還沒來得及說話，程瀚宇就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緊緊的。
「不要問，亂的人不止是你，還有我。」
簡單的一句話，讓薑佑琪腦子嗡的一響，瞬間安靜了下來。
他如此運籌帷幄的一個人，也會心亂？
她一時百感交集，心底湧出了無數複雜的情感，一會兒就將她的氣焰給吞沒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任由程瀚宇抱著。
他身上有股特殊的清香味，淡淡的淺淺的，很好聞，薑佑琪喜歡極了。
彆看她口上說著無法麵對程瀚宇，不想看到他，可是此時此刻被他抱在懷裡，薑佑琪仍是有股種要反抱住他的衝動，甚至貪戀他身上的氣味。
她忍了很久，才將這股衝動給克製住，心中一個問題蹦了出來。
薑佑琪想也沒想，直接問了出來。
「你喜歡我嗎。」
程瀚宇聞言渾身一震，身體僵硬了幾秒鐘，回答。
「喜歡，當然喜歡，我一直把你放在心裡，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若是以前，薑佑琪聽到這個回答肯定會回以同樣的話，可是現在，她覺得不夠。
程瀚宇說的不夠，他沒有說明白。
於是，她抬起頭，直視著程瀚宇的眼睛，眼神明亮又清澈，咬字清晰的問。
「我指的不是這種，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
「你，是不是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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