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世襲獄卒,開局鎮壓長公主!
倆名神劍衛的人,急忙衝了上去,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一人再取出頭罩,戴在他的頭上,押著他跟在蕭然的後麵,向著外麵走去。
“這幫人真狠!”牢頭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偷偷的摸了一把虛汗。
出了大牢。
見蕭然一群人,押著人走了出來,縣令陪著笑臉“蕭大人還有其它的吩咐?”
“人我帶走了,回頭到神劍衛補程序。”蕭然道。
出了縣衙。
迎麵走來一群不速之客,為首的人叫程道,李衡的心腹。
帶著二十幾名聖武司的人,將蕭然一群人圍住。
周圍的衙役,見到這一幕,紛紛退後,不敢摻和他們的事情。
一人眼尖,跑進衙門將此事稟告縣令。
“讓開!”蕭然道。
程道麵露玩味,擺弄著指甲,貓捉老鼠,戲謔的眼神,將蕭然整個人打量了一遍,譏諷“你就是蕭然?”
蕭然不為所動。
程道繼續說道“你們神劍衛的人,難道隻會乾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線索明明是我們找到的。你們倒好,用卑鄙手段,將線索搶去,還趕在我們的前麵,想要將疑犯帶走?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我聽明白了,感情你們聖武司都是一群廢物,能力不怎麼樣,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一個比一個強。”蕭然道。
“放肆!”程道冷著臉喝斥。
囂張的指著蕭然。
“將他交給我們,讓你們滾!”
他帶來的聖武司人,將刀劍抽了出來,冰冷的刀鋒指著他們,隻要他下令,就能動手。
神劍衛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同樣將長劍抽出,劍尖指著他們。
劍拔弩張,氣氛壓抑,雙方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
蕭然麵色平靜,嘴角一翹,不屑的望著他,“軟的不行就要硬搶?”
“是又如何?”程道狂妄。
再次上前一步,兩指更加過份的指著蕭然。
“就是這樣。”蕭然道。
迅速出手。
抓著他的手指,猛地一折。
哢嚓!
清脆的斷裂聲響起,將他的手指折斷。
“啊……”淒厲的慘叫,從他的口中傳出,快將他活活痛死過去。
“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對大人動手!大家一起上,將他拿下替大人報仇。”聖武司的人喝道。
不等他們衝上來。
蕭然拍出一掌,金光衝出,呈圓形向著外麵擴散。
隻見這些衝上來的聖武司人馬,以來時兩倍的速度倒飛出去,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望著程道。
“這個結果你還滿意?”蕭然道。
程道驚駭,連斷指的疼痛都顧不得,慌忙的向著後麵退去。
“我讓你走了嗎?”蕭然譏諷。
身體一晃,出現在他的麵前,抓著他的腦袋,猛地砸在地上。
砰!
危機關頭,程道動用靈力護住腦袋,這才避免破碎的下場。
就算這樣,在這股巨大的力量撞擊下,他也很不好受,整個人直接暈死過去,血液將他的臉染紅。
“我們走。”蕭然道。
踩著他的身體,從他身上經過。
“大人威武!”神劍衛的人崇拜。
有樣學樣,踩著程道的身體,從他的身上經過,哪怕排隊,也要踩一遍。
在這個過程中。
程道醒來兩次,見這副情景,又被活活氣暈了。
等到蕭然等人離去。
周圍的衙役,輕鬆一個氣。
“神劍衛的人好強,一個照麵間,就將聖武司的人,全部放倒在地上。”
“誰說不是呢?你看聖武司為首的那個人,手指斷了,還被當成爛泥踩來踩去,老慘了。”
回到天牢。
沈一鳴這邊的工作也做完了,正好在大廳。
見到蕭然將人帶回來,關心的問道,“沒發生什麼意外吧?”
“發生了。”蕭然道。
沈一鳴心裡一沉,急忙問他有沒有事,蕭然笑笑,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受傷了呢!”
“此事你怎麼看?”蕭然道。
“這很符合聖武司的作風,上到他們的武主,下到普通成員,一個個都這副德性。李衡乾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他的人在我們手中,吃了這麼大的虧,以他的性子,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說到這裡。
沈一鳴眼中精光閃爍。
“我若是猜測的沒錯,他怕是帶人藏在天牢外麵。”
“上次的事情還是沒長記性。”蕭然道。
望著他詢問。
“他這麼無能,經手的案子,沒一件辦成的,又是怎麼做上武使的?”
沈一鳴感歎,“人家有一個好妹妹,長的那叫一個水靈,媚骨天成,是三皇子的小妾。”
“難怪。”蕭然恍然大悟。
“先辦正事,然後再說。”沈一鳴道。
將他帶到裡麵,揮手讓外人退去,神劍衛的人在外麵守著,隻有他和蕭然倆人。
走到他的麵前,沈一鳴將他頭上戴著的頭罩拿下。
望著周圍的環境,黑暗陰深,點著火把,時不時的傳來一股陰穢之氣。
怪異的聲音響起,此人麵色大變,驚慌失措,求饒“小人真不知道舉報薑妃,還會惹禍上門,給自己帶來牢獄之災。如果知道,一定裝作沒看見,讓他們繼續媾和。”
這說的叫什麼話?
蕭然和沈一鳴無語。
倆人對視一眼,沈一鳴出麵,“閉嘴!”
“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
“小人叫周五,家住在南城,靠近城牆那一帶。”
“你女兒什麼時候在薑府做工,又什麼時候結束的?”沈一鳴再問。
“大、大概三年前吧,做了一年,然後簽的契約到了,正好及冠,有媒婆上門說親,我便應下了此事,隨後她就遠嫁外地了。”周五道。
“你又是如何見到薑妃的?”
周五緊張,神色帶著慌亂,顫顫抖抖的說道“小、小人有次去給女兒送東西,有幸在府外見過薑妃一麵。”
“見一次你就記住了嗎?”沈一鳴道。
“薑妃太美了,是小人平生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一輩子都忘不掉。”
沈一鳴走了過來。
倆人在邊上停下。
“你怎麼看?”沈一鳴問道。
“他在說謊,從你開始問話眼神一直在躲閃,說話也不利索,沒有一點底氣。”蕭然道。
“要不試試他?”
“行。”蕭然點點頭。
轉身離開。
一會兒再次返回。
手中拿著兩張畫,畫中的人都很美。
將畫展開,放在他的眼前,蕭然道“這兩幅畫中有一幅畫是薑妃,將她指出來。”
“大人您能不能拿近一點?”周五道。
蕭然將畫拿近一點,讓他好好看著。
瞅了半天,周五心中絕望,望著畫中的倆名女子,都非常的美麗,一個成熟誘惑,一個冷豔動人,身材都非常的火爆。
心裡一橫,指著左邊的成熟女人,“她就是薑妃!”
沈一鳴麵色古怪,蕭然拿的這兩幅畫,都是醉仙院的頭牌,活很好,但價格很貴。
強忍著立馬揭穿的衝動,再次詢問“你確定?”
周五肯定的點點頭,“小人絕對不會看錯,薑妃的美麗,已經烙印在骨髓裡,哪怕就是死了也不敢忘記。”
蕭然將畫收起來,隨手扔到邊上。
“去過醉仙院?”沈一鳴問道。
“沒、沒去過!平日都是去街邊小巷子中解決的。那邊的價格便宜,最高十兩銀子,最便宜隻要五十文錢,還場地。”
說到這裡,周五好奇的問道。
“大人您也好這口?”
砰!
沈一鳴毫無征兆的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巨大的力量,砸的他失聲慘叫。
血液從嘴角溢出,好半天才緩過來。
“剛才你指認的那名女子叫紅姐,醉仙院頭牌,你居然說她是薑妃,由此推斷,你從頭到尾都是在說謊,你根本就不認識薑妃。”沈一鳴冷笑。
“是、是小人看錯了,情急之下認錯了人!邊上的那名女子,才是薑妃。”
“她叫青姐,也是醉仙院的頭牌。”沈一鳴冷笑。
周五快要崩潰了,“這位大人剛才不是說,她們倆人中有一個是薑妃?”
“他騙你的,你也信?就是看你認不認識薑妃。”沈一鳴道。
“你的資料,本座也調查過了,父輩經商,但你嗜賭,硬生生的將爹娘氣死,繼承的家業,不到三年被你敗光,就連祖宅也被你賤賣。靠著幫賭坊拉皮條,賺一些錢養活自己。平日裡麵,也在賭坊蹭吃蹭喝。”
麵露鄙視。
“唯一一句真的,你女兒的確在薑府做過丫鬟,差不多有一年時間,並不是因為契約到期不做,而是你欠下賭債無力嘗還,正好媒婆上門說親,對方許以重金,你見錢眼開,將女兒給賣了。這些事情雖然隱秘,但以我們神劍衛的手段,隻要肯費一番手腳,就不難打聽。”
周五絕望了。
他沒想到蕭然他們居然調查的這麼清楚,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給詐了。
事到如今。
害怕、驚慌,恐懼等心理蔓延,一個勁的哭著求饒。
“大人我錯了,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沈一鳴抓著他的頭發,將他的腦袋拽了起來,冷臉喝斥“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是龍哥!龍哥讓我乾的,他告訴我,隻要我辦成此事,事成之後,願意將我的祖宅贖給我,再給我一大筆銀子,幫我討一房夫人。”周五不敢隱瞞。
“龍哥是誰?”
“龍九賭坊的護衛隊長,負責賭坊的安全。”
“還有沒有其它的線索了?”沈一鳴再問。
“沒了!我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小人知道錯了,您、您看能不能將我給放了?”
“你怕是在想屁吃!”沈一鳴一巴掌抽了過去。
望著外麵吩咐。
“嚴加看管,沒有本座的吩咐,不許任何人見他。”
“是大人。”
望著蕭然。
沈一鳴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龍九賭坊拿人。”
“動作要快,遲了怕會出現變故。”蕭然提醒。
帶著人馬,倆人出了天牢。
在天牢門口,正好見到祝玉煙,蕭然拜托她,幫忙照看一下天牢,不要讓任何人進去。
後者答應。
邊上一家茶樓。
李衡將這一幕看在眼中。
斷指的程道,手指也被簡單包紮了一下,纏繞著紗布,站在他的身邊。
“大人您可要替屬下做主!”程道求助。
“這筆賬待會連本帶利讓他們全部嘗還回來。”李衡冷笑。
望著自己的屬下。
“都機靈一點,若他們發現線索,或者抓到疑犯,不惜一切代價,將證據搶過來。”李衡下令。
帶著人下了樓。
跟在蕭然他們的後麵。
龍九賭坊。
在北城這邊,距離香案寺不遠。
當沈一鳴帶人趕到,房門緊閉,不見一個人影。
一股不好的感覺,出現在他們心裡。
蕭然道“我們怕是來遲了。”
沈一鳴推開房門,地麵上到處都是屍體,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往裡麵深入,血腥味更重。
“看看有沒有活口。”沈一鳴下令。
神劍衛的人開始查看。
沈一鳴也在檢查,整個龍九賭坊的人都被滅口。
從死亡時間推算,不超過一刻鐘。
其中不乏一些賭客,也被順帶滅了。
“我們來晚一步了,他們提前得到消息,將這裡的人殺了。”沈一鳴道。
“如今隻剩下一條線索了。”蕭然道。
沈一鳴懂,想要將此事調查清楚,隻有抓住慧明,撬開他的嘴,才能得知真相。
這時。
一名神劍衛的人,疾步跑了過來。
“我們在這裡發現大把銀子,還有銀票,粗略估算一下,不低於兩百萬兩。”
沈一鳴和蕭然對視一眼,微微一笑。
“這次也不算是空手而歸。”
“的確。”蕭然笑道。
到了後麵庫房這裡,其他人守在外麵,他們倆人進了房間。
沈一鳴拿著一疊銀票遞了過來“這是五十萬兩。”
蕭然也沒客氣,將銀票收了起來。
沈一鳴又拿著五十萬兩銀票自己收下。
喚來屬下,開始分贓,每人至少得到一千兩。
分完臟。
還剩下七十多萬兩。
沈一鳴道“我們這次隻得到了不到八十萬兩,將這些錢送往神劍衛。”
“是大人!”眾人都懂。
抬著銀子剛出龍九賭坊,李衡陰魂不散,帶著聖武司的人出現。
望著他們手中的五六口大箱子,以他老辣的眼光,一眼就認出來了,裡麵裝的是銀子。
“你們來的真夠快的,我們前腳剛到,你們後腳便到了。”沈一鳴諷刺。
李衡上前一步,冷冷的望著他。
“哼!此案又不是你們神劍衛在查,隻允許你們得到消息,難道我們就不行?”
目光落在這些大箱子上麵。
“這些都是罪證,將它們放下!”
他帶來的人,迅速抽出刀劍,將蕭然他們圍住。
聖武司的人多,比他們多了一倍。
但蕭然他們絲毫不懼。
沈一鳴上前一步,走到李衡對麵,“皮又癢癢了嗎?”
“你不是本武使的對手。”李衡很狂。
“這次我都不需要用劍,免費幫你鬆鬆筋骨。”沈一鳴道。
閃電般出手。
大宗師七重的修為全部爆發,手爪抓出,淩厲的勁風升起,帶著恐怖的力量,抓向他的脖頸。
“當真以為我怕你不成?”李衡冷笑。
不退反進。
“幽冥神爪!”
上百道爪影激射出來,將虛空籠罩,凶狠、霸道的抓向沈一鳴的脖頸。
砰!
倆人剛交手,沈一鳴手爪上麵傳來的巨大力量,在瞬間破掉他的攻擊,拍在他的胸口,將他擊飛出去。
噗!
心口一甜,再遭重創,摔倒在地上,吐出一道血箭暈死過去。
解決掉他。
收回手掌,冷眼望著剩下的聖武司人馬。
“還不快滾!”
不知道是誰帶頭,聖武司的人呈鳥獸狀一哄而散,很快跑沒了蹤跡。
走到李衡麵前,不屑的望著他。
“你真夠可憐的。”沈一鳴譏諷。
抬腳對著他的臉,狠狠的踹了一頓。
望著蕭然,“要踹?”
“踹!”蕭然微微一笑。
走了過來,對著李衡的臉,再次補了十幾腳。
剩下的人。
都不需要吩咐,自覺的走了上來,在李衡身上踹了起來。
等到結束。
李衡再次變成豬頭,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腳印,模樣非常的淒慘。
“我們走!”沈一鳴道。
帶人離開。
他們剛走。
逃走的聖武司的人,再次返回,望著腫成豬頭的李衡,一群屬下抬著他慌忙的向著聖武司趕去。
回到神劍衛。
將銀子交公,蕭然在院子中等候,沈一鳴找到了秦方震。
大廳中。
秦方震道“有結果了嗎?”
沈一鳴將事情說了一遍。
砰!
聽完,秦方震憤怒拍出一掌,落在桌子上麵,巨大的掌力,將桌子摧毀。
“可惡!”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大廳中走來走去。
半響。
他停下腳步,望著沈一鳴,“你來找我,不止這點事情吧?”
“大人英明。”沈一鳴恭維一句。
“慧明的畫像已經貼了出去,全城通緝,但想要找到他,難比登天。唯有從薑妃身上著手,才能繼續追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