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肖家雖然家中現成的錢財被洗劫一空,可田產還在。雖然應急,賣了幾十畝地,也不過是九牛之一毛。
過了幾天,柳兒也被聚仙樓掌櫃送來了。肖紫月萬分高興,楊書成四人也要南下,肖紫月擺出兩桌酒席來,為四人餞彆。
喝了半天酒。第二天,天未亮,楊書成四人告辭而去。肖紫月送了一程又一程,還是舍不得。
楊書成見肖紫月一直舍不得分離,就道,自己到南方一去,就要回轉家鄉,肖兄弟要是想他,可以到河南西峽縣軍旅班河村找他。
雙方這才分離。
楊書成四人,吳春燕跟冷啟傳合騎一頭瘦馬,其餘兩人步行。肖紫月家中被洗劫一空,實在沒有多餘的驢馬可供騎乘了。
四人在路途上走了半天,傍晚時分,前方有一個集鎮來,四人決定夜裡就在此鎮歇宿。
在一家飯鋪裡,吃過了晚飯,找了一家旅店就住了下來。
走了一天路,四人都有些疲累,就要躺下睡覺。
冷啟傳道:“楊兄弟,你這就睡覺,明早繼續朝南走?”
“是啊。”
冷啟傳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什麼奇怪?”
冷啟傳道:“楊兄弟,你親眼所見金印被拋進山崖下,為何又藏在肖家,還畫了你的像,點明是你所盜,顯然是有人跟你有仇,要置你於死地。”
“這人是誰?是劉金權,是李春生?”
冷啟傳道:“這不好說,俗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他既然要置你於死地,而你又被放了回來。他一定心有不甘,他明麵上跟你相鬥,他又沒那個本事。”
楊書成道:“他明麵上不敢來,難道夜裡會來。我們可要當心了。”
冷啟傳道:“我諒他夜裡也不敢來。”
“那他什麼時候來,我們要當心,時刻防範。”
冷啟傳拈著他那幾根白山羊胡須,在狹窄的房間裡踱來踱去,分析道:“他不會來的。可他耍了這麼個計謀,還不能害你,必然要遷怒於肖紫月了。”
楊書成恍然大悟,道:“他必然會遷怒肖紫月,我們今天早上大搖大擺地離開,他白天不敢動手,可他還是等不及,必然今夜就要動手。”
“是啊。我正擔心這個。”
楊書成叫道:“王兄弟,我們連夜趕回肖家去。”
吳春燕道:“我也去。”有熱鬨廝殺的事,怎麼能少了她呢。
楊書成道:“我們先走,去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說罷,兩人翻身就躍過圍牆,朝來路奔去。
而吳春燕不會輕功,她連忙牽過那匹瘦馬,飛身就上馬,可那馬又老又瘦,走了一天的路,本來吃得飽飽的,想好好歇一夜的。
不想被吳春燕騎上,它心不甘情不願地朝前跑,可哪裡能跑得動。
吳春燕見這匹馬跑得還沒有自己快呢,就索性舍了馬,自己飛奔朝肖家而來。
一路上,哪裡還有楊書成兩人的影兒。吳春燕生怕趕不上廝殺熱鬨,心中著急,提起一口真氣,就朝前方奔去。
吳春燕正在低頭急跑,不提防從樹後閃出一個人影,提著一根木棒,照著吳春燕的腦袋砸去,當場就把她砸倒在地。
那人背起吳春燕來就跑。(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