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
果然,徐爽猜的一點都沒錯。
他撚著茶杯笑了笑,甄字酌句地說道:“季書記可是咱們縣委頭號人物,我怎麼敢對他老人家有什麼誤會,我想著可能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吧,季書記派您來敲打敲打我,也是應該的。”
許真真當即提高了一些音量說道:“那你就真的誤會季書記了,我敢保證,季書記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許主任,真心感謝。”
徐爽對許真真拱拱手,一切儘在不言中。
“彆這麼客氣,咱們都是自己人,你就稱呼我許姐就行。”
徐爽立馬恭維道:“您這麼年輕,叫您許姐都有些冒昧了,乾脆就叫姐吧,我排行老大,不會弄混的,叫姐更親切一些。”
“嗬嗬,這最好了,我這白撿一個像你這麼優秀的弟弟,真是榮幸啊。”
服務員一一把菜端上來,許真真點的紅酒也上來了,讓服務員為二人打開,一人倒了小半杯。
許真真舉杯道:“來,為我們姐弟的友誼,乾杯。”
“乾杯。”
酒是早就醒好的,端起來就能喝。
兩個人一飲而儘,服務員接著又續上了一些。
光弄清了季連成的指示還不夠,徐爽還需要借助這次機會,跟季連成提一提自己轉正的事情,所以還需要借許真真一把力。
“姐,老弟我再敬您一杯,感謝您的盛情款待。”
“好,乾!”
許真真自恃酒量不淺,根本就沒把徐爽放在眼裡,端起來就喝。
她知道,酒喝不到麵紅耳熱,徐爽是不會講實話的,所以也一點不含糊,立誌要在今晚從徐爽嘴裡套出點話才行。
但是她不知道徐爽的酒量,彆說紅酒了,就算是拿老白乾對瓶吹,都不一定能把徐爽灌倒。
兩人懷著不同的心事,轉眼間一瓶十三度的查理斯冰紅葡萄酒已經見底,許真真隨即又要了兩瓶放在桌子上。
這裡的菜很精致,但就是量少的可憐,隨便動動筷子,就能一口氣吃完,兩個人東拉西扯,開始盤算起如何快速切入主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小徐啊,既然咱倆都這麼熟了,姐不妨告訴你,其實這次電視台的采訪也是季書記安排的,不過我怎麼感覺,季書記好像對你有什麼虧欠似的,你告訴姐,你和季書記是不是有什麼淵源啊?”
最終還是許真真沒忍住,首先拋出了心中的疑問,不過她所說的,已經早在徐爽的意料之中,於是不疾不徐地舉起紅酒杯,對許真真道:“姐,你真的想聽啊?”
許真真連忙點頭:“想,姐特彆想。”
這會兒紅酒的酒精起到了作用,可以明顯感到許真真已經微醺,臉頰緋紅,動作不似剛才那麼敏銳,甚至在她點頭的空檔,徐爽還看到了她那誘人的兩團上下起伏了幾下。
徐爽心裡一驚,她今晚竟然是真空上陣!
這個發現,讓徐爽很快調整了戰略,準備借著今晚,拿下許真真,讓她徹底為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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