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下,一張帶著白色紗簾的大床擺在正中間,而在床的正上方,是一個雙杠,上麵還搭著一條寬大的紅綢。
床的前方是一個小小的舞池,上麵有旋轉的鐳射燈,正前方則是一個三米多寬的電視屏幕。
在一旁的一個小隔間,還有一個十分寬敞的浴室,就在浴池旁邊同樣擺著一張床,隻不過這張床上麵有水波流轉,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水床。
“怎麼樣啊領導,你還滿意嗎?”
一進入房間,徐爽身後的暗門便開始緩緩關閉,儼然把這裡變成了一個二人世界。
對眼前的場景,徐爽似曾相識,仔細一想,終於想起來,萬長青的醜照就是在這裡拍的,他連忙抬頭尋找著拍視頻的角度,發現正是鐳射燈的位置。
“嗬,這羅文中也沒什麼厲害的嘛,還想用老一套對付自己?真是可笑!”
此時小倩已經開始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並且手已經按在了自己的腰間,隨時都會將超短裙脫下去。
不得不說,小倩的舞姿很撩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抵擋得住她的誘惑。
當然,萬長青肯定是擋不住的,甚至徐爽還知道他們接下來都做了什麼。
可以說,那絕對能讓一個男人欲仙欲死,就算到死都忘不了的激情和香豔。
但現在,徐爽卻提不起半點興趣,隻是冷冷地看著小倩儘情表演。
他扭頭看向床頭上擺放的兩瓶無標簽純淨水,知道那可能是接下來的重頭戲,於是也不再等,而是走過去拿起其中一瓶,擰開蓋子,遞到了已經脫得隻剩絲襪的小倩麵前。
小倩看到水先是一愣,頓時心領神會將瓶子接了過來,伴隨著極具魅惑的音樂,揚起脖子一飲而儘。
這是聽話水,不管男女,隻要喝完這一瓶,就會瞬間陷入癲狂狀態,瘋狂地想要索取。
原本就喝了不少酒,再加上整整一瓶的聽話水喝完,小倩感到身體一陣燥熱,直接將自己的絲襪撕扯掉,想要去抱徐爽的脖子時,卻被他無情地一把推到了大床上。
“哥,不要走……”
小倩的哀嚎並沒有讓徐爽有一絲憐憫,轉身就走到暗門前按下了那個紅色按鈕。
暗門並沒有打開的跡象,卻是房間內的燈光被全部打開,徐爽感到強光刺眼,抬手擋在眼前。
從手指的縫隙中看到,電視的屏幕一閃,露出了羅文中那張消瘦又略顯蒼老的臉。
“哈哈哈哈……”
羅文中一露麵,就開始大笑起來,徐爽的眼睛也漸漸適應了亮光。
“我的好女婿啊,見到我怎麼不趕緊跪下來叫爸爸?”
隨即電視上分屏出了一個小小的畫麵,裡麵正是徐爽自己和他身後,赤身裸體還在蠕動的小倩,而攝像頭的位置,正是在鐳射燈的中間。
徐爽對著屏幕笑著揮揮手,表現地十分鎮定。
“為了陷害您女婿,您老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羅文中瞬間收起笑臉,表情開始變得越發猙獰。
“徐爽,你毀了我的一切,你以為我還能輕易放過你嗎?!”
徐爽張開手大聲道:“是啊,這一切都是我親手所為,今天我就站在這裡,要殺要剮你自便!”
羅文中一拍桌子大罵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敢背叛我,殺了你都算便宜你了,我要先讓你身敗名裂,再慢慢折磨你,讓你好好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
聽了他的話,徐爽心裡的怒火也開始燃燒,隨即指著電視大聲道:“是,你羅文中在秦州市沒人敢惹,可以一言九鼎隻手遮天,但我就想知道,你憑什麼要和我這個小人物過不去,非要一次次把我往死裡逼,你告訴我,憑什麼?!”
徐爽的一通反駁,倒是讓羅文中冷笑了起來。
“徐爽啊徐爽,虧你還是在官場裡混了這麼些年,你也知道你是個小人物,但是我今天就告訴你,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覺悟,就是要心甘情願地去當炮灰,去被大人物利用,這沒有道理可講,如果想反抗,那就做好被踩死的準備,懂嗎?!”
“哈,你還真是老不要臉,竟然真以為自己是站在金字塔尖的大人物,如果是個男人,你彆藏起來啊,去找讓羅芬懷上野種的男人來個了斷,我今天就算死在這裡,我也敬佩你是個真男人!”
“你少他媽跟我玩這一套,老子在外混的時候,還沒你呢!彆以為你和那個姓莊的女人一起來的,我就不敢殺你,實話告訴你吧,今天你必死無疑!我先結果了你,再去找李明康算賬!”
“嗡!”
徐爽心尖一陣驚顫。
果然,李明康就是那個最大的黑幕。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羅文中拿出一本筆記本在鏡頭前晃了晃。
“你知道李明康為什麼不敢動我嗎?答案就在這裡。”
說著羅文中演示般地翻開幾頁,念道:“8月16日,李明康把我叫到省城,在國華酒店裡和我瘋狂了一夜,我遵照父親的指示,在避孕套上紮下針眼。”
“9月18日,我把懷孕的消息告訴了李明康,李明康要我打掉胎兒,並承諾隻要我打掉胎兒就著手操作羅氏集團上市審批。”
”10月,公司成功獲得省審計廳的批文,父親讓我先保住胎兒,等待他的出獄……”
放下筆記本,羅文中看向徐爽:“還要聽嗎?這裡的內容可精彩的很。”
徐爽望著羅文中快要扭曲的臉,咬牙切齒道:“羅文中,你連自己的女兒都利用,簡直禽獸不如!”
羅文中聽到徐爽的罵聲,不怒反而狂笑起來:“哈哈哈……徐爽,你在我麵前,簡直一無所知!你以為我能把羅氏集團撐起來,是出自偶然嗎?”
羅文中猛然張開手臂:“不妨告訴你,他們能查到的,都是我讓他們查到的,隻要報了李明康的仇,我可以遠走高飛,新馬泰菲、澳洲、南美、隨便找一個國家移民,我照樣有花不完的錢,天奈我何!”
望著羅文中癲狂的麵孔,徐爽捏了捏拳頭,心念電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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