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爽卻一副不屑的神情張開臂膀道:“你聽說過嗎?債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癢!”
“你……”
“過來吧你!”
一伸手,徐爽就將莊小琴重新拽進懷裡,小腹竟然奇跡般地再次變得燥熱。
莊小琴啊的一聲低呼,就算想要掙脫,可徐爽力氣奇大,所有反抗都無濟於事。
即使千萬個意誌上的不願意,但她也很清楚身體上的變化,不由地慢慢找到了感覺。
早上,徐爽起身,看著滿地的紙團,輕聲吹了個口哨,起身走向衛生間。
這一夜,猶如趙子龍附體,莊小琴毫無招架之力。
“醒了?我要去上班,給,這裡有一萬塊錢,算作給你的勞務費。”
“誰稀罕你的臭錢,你個禽獸!”
徐爽呼哧一笑:“無所謂。”
“你就不怕我報警?”
“嗬……”
徐爽一腳踩在了床沿,嚇得莊小琴往後縮了縮。
“昨夜是誰叫的歡?這時候卻翻臉不認人?”
“我呸!”
徐爽係上腰帶,拿起外套說道:“想告就告吧,我最多算嫖娼,錢給的不少,你就知足吧。”
說完人已經到了門前。
徐爽一扭頭:“對了,記得把房費付了,再見!”
“滾!”
莊小琴一把將枕頭砸出來,奈何徐爽迅速開門出去,枕頭砸在門板上,無力地墜落下來。
客房中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莊小琴閉上眼攏起額前的流海,捂著臉心中越想越懊惱。
仔細回想一下,昨晚被那群衣冠禽獸們圍著,喝的確實有點多。
明知道明天還要去南山縣實地考察,早知道會這樣,她是絕不會喝這麼多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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