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公益醫院,但並沒有詳細打聽。
如今知道是宋喜建的,他們都有些說不出的複雜滋味。
侰老師更是直接彎下腰去。
“夫人,大善。”
他一低頭鞠躬,其他明星們紛紛跟著彎腰。
趙穎還鼓了掌,滿眼豔羨的看著她。
宋喜……
“咳,好了,我隻是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她將眾人拉起來,無奈的笑了笑。
“再這樣誇我,我可就不好意思了。”
見她這樣說,大家笑了起來。
男隊員也跟著笑,笑了幾聲後,轉眼看向還被掛著的李二狗。
“我會讓你後悔的。”
“呯!”
“啊!”
拳頭和肉體碰撞的聲音,男人的慘叫聲,在山坡上回蕩著。
眾人頭皮發麻,卻沒人敢阻止他。
這一打,就從後半夜打到了清晨。
天邊泛起了一道魚肚白,整座山腰都亮堂了不少。
李二狗的慘叫聲也終於淡了下去。
男隊員功成身退,隱匿到宋喜身後不遠處的陰影裡。
陸影則走到了宋喜身邊。
“少夫人,解決了。”
李二狗已經被打的出氣多,進氣少,時不時地哼哼著。
宋喜頷首。
“他怎麼說。”
“就是想偷錢,盯上您手腕上的金鐲子了。”
陸影哭笑不得的指了指她那鐲子。
宋喜默然。
她來錄製節目,過於昂貴的首飾都放到了家裡沒帶。
就手腕上的金鐲子,還是要走前,霍母硬塞給她的。
用霍母的話說,身為霍家夫人,身上什麼首飾都不放,太過寒酸。
哪怕是來山區也得意思意思。
這對鐲子是純金的,龍鳳鐲,還是實心的。
真偷走賣錢,倒是也能賣到不少。
但對懂行的人來說,這金鐲子做工就比本身貴重的多。
“偷東西,嗬。”
宋喜冷眼看向李二狗。
他被打的很慘,渾身是血,可村裡人沒人求情。
就在她要說什麼的時候,一個中年女人飛快跑了過來。
這女人足足有將近兩百斤,跑起來的時候,地麵都在顫抖。
宋喜蹙眉讓開了點。
女人沒理會她,徑直撲向李二狗,抱著他的脖子嚎啕大哭。
“天殺的啊,竟然把你弄成這樣,他們這是要殺人啊!”
殺人?
宋喜和陸影對視了眼,臉色越發冰冷。
李村長等人的臉色也不好看。
女人哭夠了,抹了抹眼睛,看向宋喜。
“你要打死我當家人啊,看這一身傷,你得給他賠錢!”
“這一身傷,沒個十萬的都不行,要是不給,我就去上麵告狀!”
喲。
懂的倒是不少。
宋喜安靜的看著她,任由她說。
這般冷靜淡漠,仿佛在看一個小醜表演。
李村長無意中掃到盧台長滿臉憤懣模樣,心裡咯噔一聲。
要糟糕!
不等他上前阻攔,就聽宋喜開了口。
“昨晚我還和我老公通電話,想給你們村裡修路,現在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這樣人心的村民,還是永遠封在這大山裡吧。”
也省的修路後交通方便,跑出去禍害其他人。
李村長聽到這話,心底一陣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