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和胤禵能有所成就,都是皇上您這個皇阿瑪的功勞。
不過,單比進宮來給皇上和臣妾請安的次數,胤禛倒是比胤禵差了不少。”
康熙聽見這話,撩起眼皮深深地看了眼德妃,語氣平靜地道:
“朕覺得胤禛處事周全,特意給他派了許多差事。
若是愛妃因此記恨胤禛,朕倒是要替他說兩句公道話了。”
德妃抬頭看了眼康熙,見他正板著臉神情淡淡地看著自己,忙蹲下身子行了個禮道:“皇上怒罪,是臣妾失言。”
康熙摩挲著腰間掛的玉佩,等德妃站的身子微抖時,才大發慈悲地開口道:“起來吧。”
“謝皇上,臣妾……”
康熙沉聲打斷她道:“愛妃,胤禛和胤禵都是朕的兒子,是大清的皇子,朕不希望日後你再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汙蔑胤禛的品性。”
“臣妾知罪。”
德妃蜷了蜷袖子裡的手指,“請皇上治臣妾的罪。”
“念及你侍奉朕多年的份上,治罪便免了。”
康熙從椅子上站起來,想也不想地道:
“時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
說完,康熙頭也不回地走了。
德妃狠掐了下手心,在心裡罵了句胤禛簡直是他的克星後,陰沉著臉地讓吉福伺候她沐浴。
從永和宮出來的康熙感受到鹿血的效用,則拐個彎去了新納進宮的麗貴人寢殿。
雍親王府。
胤禛神情淡漠地瞧了眼昏睡過去的年側福晉,輕聲把蘇培盛喚進來伺候他沐浴。
“主子,寧古塔傳來消息,四公主派人把薩布素和黑鳴鳳都打得下不來床了。”
蘇培盛邊往浴桶裡加熱水,邊湊近胤禛壓低聲音道。
胤禛手上的動作微滯,他抬眸看了眼蘇培盛,蹙著眉問道:“可知公主為何動手?”
“主子。”
蘇培盛低著頭回道:“底下人說,他們查了一天一夜,也沒能查出公主突然動手的原因。”
罷了。
胤禛想起林棠素來行事周全的性子,壓下心裡的擔憂,沉聲道:
“這些時日,多注意宮裡的消息。”
“奴才知道。”
蘇培盛了然地點了點頭,主子已經吩咐過吉福非大事不用報信,那剩下的便是乾清宮裡的元福了。
胤禛皺著眉頭想了想後,出聲問道:
“江南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回主子,奴才正想跟您說。”
蘇培盛附在胤禛耳邊,悄聲道:
“底下人查到的事與主子原先的猜測大差不差。
江南的官員確實把朝廷派去賑災的細糧換成了粗糧。
多換出來的粗糧都被賣成銀子,進了官員們的口袋。”
胤禛登時臉色鐵青,他抬手拍了下浴桶裡的水,暗道:
八弟啊八弟,昔日你在我和四妹麵前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胤禛閉上眼睛,聲音低不可聞地道:
“可有查到賬本?”
“暫時還沒有。”
蘇培盛想了想,斟酌著道:
“不過,底下人說,有個發現不對勁的知縣去找上官檢舉過。
但他前腳從上官家離開,後腳便被上官坑的全家都被流放犯寧古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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