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諂媚?”李簡安鄙夷地看了一眼賀風,“我靠,老天爺啊,你小學和初中語文都趕緊重修吧。”
“不是,你這是什意思?我的形容詞一向用得十分精確無誤好吧。”
李簡安已經懶得搭理他,跑到陸早早身邊找她去了。
這層樓還有打保齡球的地方,雖然在腦子方麵比不上謝洄年,但是在運動方麵,兩個人應該算是不相上下,謝洄年腿受傷之後,賀風在籃球、跑步還有許多需要比拚雙腿穩健和身體耐力的地方上已經比他要強上些了。
不過今天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手算不上太穩,本來想在眾人麵前裝個大的,信誓旦旦地放下狠話,結果感覺老天爺都存心想要看他笑話,球的軌道竟然開始偏航,一個球都沒有擊中。
在場的五個人:“……”
賀風尷尬地摸了摸下巴,假裝十分鬆弛地摸了摸下巴,淡淡地咳嗽了兩聲,“咳咳,這個嘛這個嘛……,純屬失誤純屬失誤哈,重新再來一次。”
幸好重新再來好幾次的結果都還不錯,他衝著旁邊觀戰的幾人得瑟得一挑眉。
不過還沒有得瑟兩秒,在他旁邊的謝洄年就很輕易地打出全中,賀風很無語地撇撇嘴,眼神中寫滿了對謝洄年的鄙夷。接下來的幾個人也都紛紛上場,打得不說多好,但絕對算不上很差。
李簡安的運氣向來格外的好,今天還很莫名其妙地打出一記“聖誕樹”,自己都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反而是旁邊一個看著就氣質不俗、持重沉穩的中年叔叔率先露出一個笑容,然後開始給她鼓掌,“小姑娘你很厲害嘛。”
李簡安一頭霧水,稍微了解一點點規則的陸早早大概地講解給李簡安聽,李簡安聽完立馬喜笑顏開,伸出一根手指很驚喜很疑惑地指著自己,“我靠,難不成我真的是個天才?!哈哈哈哈哈哈。”
自尊心嚴重受挫,氣得賀風想哭了。
“算了,咱們還是換一個遊戲玩吧,我不玩了。”喝多了烈酒身體機能不但沒有全麵上升,大腦反而真的有點迷迷糊糊的,今天這種狀態壓根就不太適合再去玩什麼遊戲,特彆是需要動一點點腦子的遊戲。
簡直就是白白讓人看笑話。
賀風果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咱們去看電影吧,不用專門去電影院,這層好像有專門的電影放映室,跟私人影院那種的差不多,裡麵酒水、果盤什麼亂七八糟的全都配置齊全。”
於是幾個人又跟著他一起去,幸好這個保齡球廳和那個電影放映室兩者之間的位置並不算很遠,明天不上學,眼下也確實無聊沒什麼事情要做,不然林昭會率先把賀風的頭扭下來當皮球踢。
走進房間,裡麵空無一人,畢竟確實沒幾個人會專門跑到這種高級酒店的這種地方看電影打發時間,裡麵隻開著一盞十分幽暗的小燈,賀風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開始選片子。
思索來思索去,他決定選擇一部驚悚恐怖片,等下把那盞小燈也關掉,在這種幽暗的環境下他們幾個人肯定都怕得要死了,到時候自己就可以挺身而出,一舉拿回剛剛被侵吞的麵目全非的尊嚴。
他掂量了一下,自己平常的膽子也還算挺大的,密室逃脫大部分時間都無壓力當坦保護全場的啊,到時候看他驚豔全場吧,哈哈。
懷揣著這種想法的賀風,賀風毅然決然選擇了一部十分經典的恐怖片。
等待電影開場的時候,賀風把那盞十分昏暗的小燈給關掉,整個庭室內隻有電影屏幕上昏沉的亮光。他插進她們幾個人的中間,李簡安和林昭同時翻了個白眼,“神經。”
左邊坐著林昭和溫妙儀,右邊坐著陸早早、李簡安和謝洄年,賀風沾沾自喜地想,嗬嗬,剛剛一個兩個的都看不上我,等會被恐怖鏡頭嚇到了可不要埋進我懷裡麵放聲大哭哦。
不過與此同時又很操心和憂心地想,李簡安和林昭看起來還好。
要是等會溫妙儀和陸早早真被嚇到了怎麼辦,這兩個人看上去這麼脆弱的樣子,不會被嚇哭吧,要是真被嚇哭了謝洄年不會放過他的,他自己的良心也很是過不去啊。
也不知道謝洄年怕不怕,也沒和謝洄年一起看過這樣的片子,也不知道他怕不怕鬼和那種大麵積的血腥場麵,要是怕的話……嘻嘻嘻,那可就太好了。
到時候他一定會毫不留情、沒有一點猶豫地肆意嘲笑謝洄年。
這樣好了,賀風絞儘腦汁想出來了一個還算折中的辦法——時刻觀察他們,等他們展露出那種分外驚懼的樣子,就立馬把電影暫停,然後把稍微恐怖一點的地方跳過去。
在賀風腦子裡麵七拐八折地想了一通事情並且暗暗下定決心的時候,電影也終於開場了。
開頭的場麵還算好,跟那種正常的電影畫麵沒什麼大的區彆,畢竟不可能一上來就如此血腥重口,十分鐘過去了,這群人沒起什麼波瀾,依舊穩穩當當地坐在位置上,不過這也算正常情況。
半小時過去了,這群人依舊沒什麼反應。
倒是賀風自己,因為其中一兩個太過暴力的血腥畫麵嚇了好幾跳,林昭手肘撐在座位的扶手上,看到一半甚至打了一個哈欠,陸早早和李簡安兩個人的眼神也隻是定定地盯著屏幕。
賀風身體朝右側微微傾斜,湊近陸早早的耳朵問,“早早,你不害怕嗎?”
陸早早搖搖頭,“還好吧,隻是演出來的而已,不都是血漿嘛,隻是有時候突然把滿是血腥的身體部位突然湊近屏幕,搞得一驚一乍的有些瘮人,其餘的倒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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