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黃娟收到了安平商行的拜貼。宴伈焱回來了,想來逍遙仙宗拜訪。
翌日,宴伈焱帶著靜心前往逍遙仙宗。
黃娟得了消息,有朋友來,自是高興相迎。早就等候在大門口。
當他們下了靈鶴,便見到她和雲心兒等在大門口。他沒想到她這麼重視自己,親自出門相迎。笑著走過去,“聽說你們在招人,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歡迎光臨!”她笑著道。
“聽說你在招長老,有什麼要求?你覺得我怎樣?可不可,能入眼嗎?”宴伈焱道。
黃娟蹙眉,笑著說:“你堂堂安平商行的少東家居然看得上我的小宗門?彆開玩笑了!”
“你招人,我應聘,很正常呢!”他眼中多了一抹認真道。
“不是吧,你來真的?”她笑容一僵。
“嗯。”他點頭。
“你家人同意嗎?”她蹙眉。
“我可自己做主。”他道。
“如果你是真心的,那麼歡迎。”她也認真道。她可沒強迫也沒拉攏,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這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好!”他點頭。他總算是和她扯上關係了,到時候就有機會見識到那位神秘的煉丹大師了。
“說說你的修為和擅長的。”該問的還是要問。
“宴某不才,才金丹後期,擅長煉丹和陣法。”他笑著道。
哦?又是一個煉丹師。什麼時候煉丹師這麼多了?陣法師,倒是讓她意外。不過,遇到不同領域的人才讓她十分高興。
她笑得有點像狼外婆,“那個,宴伈焱啊,我問問你啊,你還有沒有人想要當長老的?給引薦幾個唄!”
笑著想著心想事成的宴伈焱一愣,看著她。
“有嗎?”她問。
望著那很是期待的眼神,他心裡不忍拒絕。於是乎,把自己大哥派來的人給出賣了出來。他喚了那幾個人出來。大哥派來的人,他也是在回來後閉關的時候發現的,當時那兩人正在悄聲熱聊,一下子沒收斂住氣息被他察覺到的。他後來才知道,是大哥派他們幾個來保護他的。一喊,居然有四個人,都是高手,兩個元嬰後期,一個出竅初期,一個出竅中期。
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出竅、化神、合體、大乘、渡劫。)
那四人沒想到自家主子為了討好那位姑娘自己主動上趕著去當什麼勞什子長老,還把他們幾個拖下水,皆是一陣震撼,麵麵相覷,呆愣住了。
黃娟看著憑空多出來了四人,頓時兩眼放光。因為對於她來說,一下子多了四個長老,怎麼不開心呢。當宴伈焱報出四人修為時,她心裡倒抽一口涼氣,瞬間樂開了花。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這四個長老她要定了,都彆想跑。
於是乎,她發揮她那三寸不爛之舌,那四人在宴伈焱眼神暗示下都同意了。
黃娟熱情地迎他們進去,邊走邊介紹自己的宗門。她知道他們都是中州人,那裡高手如雲,自己的小宗門定是入不了他們的眼。所以她要做的便是真誠相待,用真誠來打動他們。至於他們願意停留多久,她也不會勉強,如果他們要像楚玉玦那樣和自己簽協議,她也是願意的。
然而,宴伈焱在答應後就什麼都沒有提,也沒有要求。這讓她頓時心裡想不明白了。他為什麼?圖什麼?
好一會,她才想起二人在安平商行的事情,他看到極品丹藥時兩眼冒著綠光激動不已的樣子,瞬間了然了。她嘴角抽了下。看來宴伈焱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了。她沒辦法幫到他。清越和墨魂隱,她也不知道在哪裡。
不過,她以後也不會承認的,因為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她可沒有逼迫他。
幾人逛了一圈整個宗門,回到逍遙殿主殿。
雲心兒和雲崖負責招待。
晚宴很豐盛,宗門上下一起吃的,飯後,黃娟當眾宣布,宴伈焱是四長老負責掌刑殿,是執法長老;把俞月梅的職位調了,她負責接待和後勤,還負責管理藏書閣。宴隨是五長老出竅中期修為那個),負責教導真傳弟子,由於目前沒有真傳弟子,所以他是閒的。這也是因為黃娟與他聊過,他不是太想管事卻又不好拂麵子,她才這麼安排,他也欣然接受。宴時是六長老出竅初期那個),和楚玉玦一起負責內門弟子。宴傳是七長老,外門傳功長老;宴喚是八長老,負責協助宴伈焱管理掌刑殿。
至於教授公開課,黃娟也有了安排。她的排課表是按每七天一次,前五天都要上課,第六天自己練習,第七天休息自由安排。每天上午四節課,下午四節,晚上自己練習。她這是借鑒現代學生上課的課程表模式來的。不得不說,她這麼安排,大家都明明白白,也欣然接受。
公開課一般安排在上午,隻有周五下午第一節第二節是由老師講述和總結每周所看到的不足進行點評,鼓勵大家改正進步的。下午就多以修煉為主。每個長老的課表也安排的明白,不會出現兩人撞課現象,至於授課內容也由他們自行安排,碰到兩個老師講述有衝突的私下討論解決,或者大家把有歧義的放在周五下午那兩節總結課裡麵大家一起討論。周五下午那兩節課是要求所有人都得到場,宗主旁聽。這樣的安排無疑是杜絕問題積累、矛盾加深、弟子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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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敲定,黃娟笑著道:“大家休息兩日,兩日後,一切走上正軌,所有人開始忙碌起來,咱們要修煉了。還有咱們的長老,平日事物繁忙,辛苦之中也要多抽時間把自己修煉提起來不懈怠了,就當是自己的另一種曆練。人嚒,要精益求精,大道無上,道路漫長,隻有堅持不懈,才能到達巔峰的彼岸,花開富貴一生。”
眾人點頭。
“來,為了我們的美好前程乾一杯!”黃娟舉杯。
“好!乾杯!”大家一陣歡呼,舉杯同慶。就連中州這幾人也被高熱的氣氛調動了情緒,豪氣舉杯。
酒後散場,黃娟回到自己的住處,遙望夜空,明月當空,她不僅悲從中來。飛身去了屋瓦,手裡拿出一瓶紅酒和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默然無聲地喝了起來。
兩杯下肚,她長歎一聲,喃喃自語:“龍麗,舒華利,你們在哪裡?我好想你們。你們可有想我了?”
又倒了一杯,對月舉杯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公子,這個黃娟有什麼特彆之處?屬下看不出來。”暗處,宴伈焱遠遠看著屋頂喝酒吟詩的黃娟微微蹙眉。身側跟著四個侍衛,也是現在宗門長老。
“我帶去家族的東西,你們可知道?”他輕聲道。
“知道。”宴隨點頭。
“她的!”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