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解哀思苦,問聲泉下孤單不?
可有輕風弄棋譜,可有紅泥杯酒煮。
一遝冥紙,一抔新土,今把衷腸訴。”
他一邊寫,旁邊的周則文便一邊念了起來。
其他人也立馬安靜了下來,認真聆聽著。
文修們都細細品味著,這裡的大多數武修劍修也是有文化的,所以也聽得懂。
因為是祭奠詩詞,所以也沒人叫好,因為一切都在不言中。
很快天降文氣三丈,便已經說明這首詞的優秀。
以前他們或許會震驚和驚呼,但現在隻能說小場麵了。
岑夫子摸著胡子點著頭,道:“不愧是天行,不論什麼題材都發揮如此穩定。”
“是啊,根本難不倒他。”
丹丘先生也是點了點頭。
而這時,角落處萬卷書院的趙學士卻突然放聲說道:“這陳風道友不是說自己才高十鬥嗎,今日怎麼不再多做兩首讓我們開開眼界?”
劉夫子有些無奈,其實他已經不想招惹陳風。
畢竟他的表現越來越駭人了,一部論語引得文道分流,在文修間已經有小文聖之名開始傳了。
不過趙學士卻依舊不服陳風,再加上他的學生從文昌府裡一出來,便說在裡麵被陳風欺負得很慘,害得他們發揮失常什麼好處都沒拿到,更是讓他氣憤無比。
所以他從宴會開始前便憋著一口怨氣,一定要讓陳風難堪一次。
陳風轉頭看向趙學士,輕笑道:“什麼我才高十鬥,你那已經過時了,我現在才高十萬八千鬥了,不服找文道哭去。”
“噗呲!”
笑點比較低的丹丘先生再次笑了出來。
周圍其他人也忍不住跟著笑了。
有人更是跟著調侃道:“哈哈哈,我承認他有十萬八千鬥。”
“我也承認,哈哈哈。”
【懟人還得是我風哥,文罵武罵雙全。】
【不服找文道哭去,對一個文修來說,真的很紮心。】
【哈哈哈,因為文道根本不鳥他。】
【簡單的口嗨固然會給人帶來極致的享受,直紮人心的嘲諷未嘗不能讓人感到愉悅。】
【樓上想考研嗎?】
岑夫子雖然也笑著,但目光卻冷冷地看著趙學士。
“……”
趙學士此時麵色已經難堪到了極點。
他還要說什麼,卻被劉夫子阻止了。
因為岑夫子已經給他傳音入密發出警告了,再搞事情,他們就彆想離開白鷺洲了。
陸陸續續又有人寫了一些詩詞,不過基本獲得的文氣都不多。
其中最厲害的是文修聖地領隊的中年人,他寫得悼亡詩獲得了一丈文氣。
讓不少人都驚呼了一下。
陳風有些納悶,自己三丈文氣卻沒人驚呼,這些人是在對他施展冷暴力嗎?
很快第一場便結束了,因為祭奠這個題材真的太難了。
“接下來進入第二場,一人寫一句格言諺語,與讀書學習有關或者修煉皆可。”
這一次許多人都動手寫了起來,畢竟學習和修煉即使是武修也會有所感悟。
隻是一句話的事,寫下來要是能獲得文氣,那足以出去吹一波了。
陳風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嘴角微微翹起,執筆寫下了十個字。(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