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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元隱要養傷,蘇傾城便將回海都的計劃往後推了一周,一周後元隱的身體結實了些,她便跟傅修遠各自為醫療團隊留下一份血液樣本,帶人啟程回了海都。
卻不想啟程時來了不速之客。
直升機已經就位,孔昂正打算關機門,忽然莊園裡的當地管家急匆匆的來彙報說有客人來了。
客人?
孔昂不太理解“什麼客人?不知道我們今天要離開?”
“他說他叫秦風。”管家很是為難地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無奈聳肩道“這位秦先生看起來衣著不凡,很不好惹的樣子,非要我來通知……”
暗衛隨老板撤走,隻剩下他們守門,自然敵不過對方隨身跟隨的保鏢,氣勢上就矮了一截,被逼的隻能匆匆來彙報。
秦風……
聽到這個名字,一整個機艙裡的人沉默。
孔昂下意識地朝蘇傾城看去,秦風跟他們都不熟,來莊園肯定是來找蘇傾城的。
傅修遠亦是。
蘇傾城下意識地看了眼傅修遠,他會不會誤會什麼?
男人麵色一如既往的淡定,擰開保溫杯淡淡喝了口茶,全程都沒有一點反對或者不滿的跡象。
不限製她的人身自由,她的朋友來尋找,自然是要看她的意思。
算了。
蘇傾城也不墨跡,直接問管家“他來做什麼?”
“秦先生沒有說。”
“……”
什麼也不說,卻要見他們,哪裡來的底氣?
放在沒回美洲之前,她的脾性也不是誰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更彆說如今她和秦風正處於一個尷尬的階段。
“孔昂,你去。”
“啊?”
孔昂一時間瞪大了雙眼,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您沒說錯吧?”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這麼多廢話?”蘇傾城不耐皺眉,走過去直接把他推下直升機“速去速回。”
“不是,我該怎麼說啊……”
孔昂一臉懵逼就被推下草坪,隻能仰頭問機上的女孩。
蘇傾城想了下,些微心煩“他問什麼你說什麼,該怎麼說你還不知道?”
“不是……他萬一問你呢?”
“就說我身體不好,不易挪動,有什麼話由你代勞,這麼簡單的問題你不知道該怎麼做?我當初離開時你智商也在線的,跟在你家主子身邊這麼久,怎麼就變的這般蠢笨了?”
“……”
orz……全場死一樣的沉默,當跟班的和當主子的全都沉默了。
好家夥,這仇記的。
原本安靜凝望窗外風景的傅修遠默默將視線轉到女孩身上,卻不想還不等她控訴便被瞪了一眼,瞬時想反駁的話都噎在了喉嚨裡。
嗯,可好了。
遇上這麼個記仇的玩意兒,他還能怎麼樣?
“讓你去,沒聽懂?”男人淩銳的視線直直地射向孔昂,語氣滿是森冷。
孔昂立即打了個哆嗦。
行吧行吧,孔昂自歎倒黴,拍拍屁股大搖大擺地朝前麵大門口去了。
唉,看這樣子就知道他們家主子又被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