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淨的信仰之力並沒有。”佩頓搖頭,然後就看到李宇從頭盔上把太陽寶石扣了下來。
這讓他也忍不住有些眼角微跳,忍不住道“太陽寶石配合頭盔上的符文能才能發揮最大作用,吸收其中的信仰之力,是最浪費的一種使用方式。”
“哦…”李宇又不需要這頂頭盔,他已經有了權杖之力,將寶石捏在手中,精神力緩緩探進其中。
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片乳白色的海洋,溫暖,舒適,讓人忍不住放鬆。
一縷縷乳白色的光輝延著他的精神力,融入了他的腦海中,水乳交融,像是剛剛進入,溫潤舒爽的感覺讓李宇忍不住細細品味。
他的精神力開始迅速增加,信仰之力源源不斷的湧入,四周形成陣陣微風。
啵!
像是突破了某種界限,李宇感覺像是最後一哆嗦,強烈的爽感在精神中回蕩。
他四周狂風呼嘯,電弧激蕩,羅德的飛船顫抖不止,能量引擎中逸散出縷縷紫光,被強迫性凝聚在李宇四周。
精神力步入b級範疇,異能也隨之強大起來,已經可以強製從能量引擎中拽出大量能量。
他微微抬起手,羅德飛船中的能量引擎顫鳴不止,大量的紫光被牽引了出來,形成了紫色的能量飄帶。
轟!
大量的能量又再次被他送了回去,能量引擎直接炸裂,整艘飛船都泛著黑煙。
普通能量引擎中的能量已經抵抗不住他的撕扯,這對於很多裝甲以及機械改造體的殺傷力是致命的。
又吸收了片刻,將太陽寶石中的信仰之力榨乾,金色的寶石也晦暗了下去,沒有了氤氳的光芒。
“太爽了…”李宇感歎道“信仰之力真不錯,以後有機會再搞點。”
正在研究戰鬥錄像的佩頓掃了他一眼“你知道那顆太陽寶石中純淨的信仰之力,是用多少生物信仰提取出來的嗎?”
“十萬億?”李宇故意這樣回答,說出了一個不可能的誇張數字。
佩頓頓時沉默了,不再說話,默默的扭頭研究戰鬥錄像去了。
獵人在旁邊有種莫名的即視感,似乎想到了一些往事,李宇最煩彆人吊他胃口,他為此曾吃了不少“苦頭”。
隻是佩頓什麼時候也學會吊人胃口了,因為李宇不告訴他真相憋到了?
雖然獵人也非常好奇李宇是怎麼乾掉黯星的,但他就很聰明,並沒有去問。
李宇也沒法解釋,因為牽扯的東西實在太多,索性敷衍過去了事。
“讓利平帶著屠英和凱勒回來,這地方不能待了。”李宇吩咐道,坐標已經暴露,萬一撒斯特殺過來就麻煩了。
雖然概率並不大,因為他的帕托斯艦隊太引人注目了,巴洛特文明不可能不管,但小心為上總是沒錯。
“主人,剛剛獵人已經吩咐過了,我已經告知了利平,他們此刻正在在回來的路上,我們也可以去接他們。”小吵鬨回應道。
“哦?”李宇有些驚訝的看了眼獵人。
“哈哈…”獵人尷尬的笑了兩聲,一陣心虛,不敢和李宇對視。
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剛剛以為李宇死了,所以所以要帶凱勒和屠英離開,留待有用之身,以後好為他報仇吧。
………
與此同時,帕托斯主艦中,撒斯特盯著桌子上璀璨的紫晶礦心,眼中滿是熾熱。
“沒想到黯星還算守規矩。”他的助手瑞金在旁邊開口道,他知道這顆礦心對撒斯特意味著什麼。
撒斯特聞言冷笑一聲“守規矩?他隻是想借助帕托斯艦隊幫他狩獵星獸,不敢不把礦心交給我。”
瑞金頓時默然,撒斯特隨即收起紫晶礦心,沉聲吩咐道“去查查當初那群莫爾ls人在什麼地方,這顆礦心有過被切割的痕跡。”
“如果不是李宇販賣過一部分,那就一定在那群莫爾卡薩人手裡。”
羅德都能發現礦心被切割過,瑞金自然也能發現,他比羅德知曉更多的信息,瞬間就鎖定了嫌疑人。
“是!”瑞金領命,快步離開了這裡。
…………
宇宙中的一顆生命星球,無人知曉這裡是在什麼地方。
湖泊旁,黑色的斑角羚羊正在喝水,櫻粉色的舌頭卷起液體送嘴裡。
噗通,湖麵炸裂,斑角羚羊以極快的速度後撤。
嗬,小小鱷魚,還想偷襲我,不可能!
它躲在遠處,謹慎的盯著炸開的湖泊,然而鱷魚老友並沒有出現,反而是大片的粉色物質開始在湖泊上蔓延。
大量的水中生物企圖逃離這裡,在水麵跳躍,卻無能無力,隻能慢慢的被粉色物質所吞噬。
湖泊中央,大量的血肉被吞噬殆儘,粉色的圓球逐漸開始膨脹,而後隱約浮現出人形,渾身上下都在蠕動。
“李宇!”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這個人形生物中發出,傳出去很遠,不遠處,大量的飛鳥被驚擾,飛向天空中。
他正是黯星,如佩頓所言,他借助自身的特殊能力,在宇宙中的很多普通生命星球都埋下了自己的種子。
隻要不在短時間內遭遇多次打擊,他就可以利用基因鏈的特殊性不斷複活。
但這種複活也有嚴重的後遺症,不僅會對身體造成嚴重損傷,而且想要恢複到a級生命體的實力,更需要吞噬大量的營養物質。
這一次,他可以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熾光號接到利平,屠英,凱勒三人,並沒有在這顆星球上過多的停留。
“澤斯叔叔,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就要離開?”凱勒小聲詢問道。
“沒什麼,隻是該離開了。”獵人並沒有打算過多的解釋,凱勒畢竟年紀太小,說了也沒用。
“略略略…”凱勒得不到答案,朝獵人做了個鬼臉,去找自己的媽媽去了。
西奈不常出現在船艙中,她有著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隻是普通人,根本融入不進這裡。
所以如果沒什麼事,她不會離開自己的房間。
屠英這幾天殺的人可不少,發泄了一通,心中的鬱氣消散了不少,臉上也多少有了些笑容。